要干什么,把拳头放下来,你误会了,我开玩笑的……”
“啊达……”
“啊……师叔……别……我错了……啊……”
“嘟嘟嘟……”
刘衍拿着手机,听着手机传来的忙音,全身都石化了,看来郝大通这个师叔不好相与啊……
三天之后,刘衍去了邢台市的火车站去接郝大通和他的师叔,当时郝大通被胖揍了一顿之后,终于是屈服在了他师叔的“淫威”之下,委委屈屈地给刘衍重新打了电话,说了自己和其师叔达到的时间,要刘衍过来“接驾”。
邢台市火车站。
刘衍倚在越野车上,看着火车站的出口,邢台市并不算是一个客流量很多的城市,再加上这段时间并没有什么节假日,所以火车站里的人并不算多。
很快,刘衍就看到了郝大通和他师叔的身影,不过……怎么看着他们两个人遇上了麻烦?四五个人簇拥着,将郝大通和另外一个人拥在了中间,一副气势汹汹地模样。
“老郝?”刘衍上前几步,疑惑道。
郝大通看到刘衍顿时眼前一亮,连忙给刘衍招手:“老刘,你可算是来了,快给我点钱,我都快要被烦死了!”
“怎么回事?”刘衍有些困惑,郝大通可从来没有因为钱的事情发愁过吧。
来不及多问,眼看着围着郝大通的四五个人的双眼发红,似乎一言不合就要开始动手,刘衍连忙把身上的现金都掏了出来,塞到了郝大通的手上。
他倒不是怕郝大通吃亏,而是怕这四五个普通人不知道好歹,惹怒了郝大通,到时候天天被鬼吓都是轻的。
这一把钞票也有个四五千,郝大通数也不数,直接塞到了一个普通人手里,不耐烦道:“你们也看到了,我朋友身上也就这么多钱,你们爱要不要!”
领头的一个普通人眼睛一亮,将钞票抢在手中,掂量了一下:“算你运气好,居然有这么好的朋友,不过我告诉你,拆别人手机可不是什么好事,再有下次,你就算给钱我也要把你扭送到派出所去!”说着,四五个人扬长而去。
拆手机?
刘衍一囧,这是什么情况,郝大通什么时候染上这个毛病了?
“老郝,你不介绍一下?”刘衍眯了眯眼,将目光放在了郝大通身边一个俊美的不像话的人身上。
这人看面相也不过三十来岁的模样,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西服,虽然如今来说款式旧了点,但是在他身上却别有一番气质,不过莫非这个人的脑子有问题?直到现在,他连看刘衍一眼都没有看,只是背着双手,双眼看天,一副高手寂寞的模样。
刘衍一看就觉得自己牙花子有些疼。
“咳咳……老刘,这就是电话里和你说过话的我师叔桑榆子,别看他这个模样,他早就五六十岁了……”郝大通清了清嗓子,一副耻于与他师叔为伍的模样。
“呵呵,”桑榆子装高人终于是装不下去了,冷笑了一声,阴阳怪气道:“大通啊,看来你对师叔很有意见啊,怎么着,师叔再给你松松皮?”
“扑通……”
郝大通直接给跪了……
刘衍脸皮狠狠地抽了一下,很明智的什么都没有再继续问下去,而是默默地让郝大通和桑榆子坐上了越野车。
越野车一路往西,很快就出了邢台市,他们的目的地是现在驻扎在空洞和沙丘宫遗址周围的考古营地。
一路黄沙,刘衍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里打量着坐在后排的桑榆子,之前他从电话里面听到的话语来说,桑榆子在他心目中应该是类似于金庸大师笔下的老顽童周伯通形象,没想到一见之下居然分外年轻,从外表上完全看不出他居然是个“逗逼”性格的人。
不过想到在火车站发生的那一幕,“拆别人手机”?
刘衍看到桑榆子坐在后排一脸好奇地对着越野车上下其手,不由得打了一个寒蝉,这家伙不会顺手就将越野车也拆了吧……
幸好桑榆子不知道出于外人在场还是什么别的心理,居然并没有将越野车拆了,刘衍三人平平安安地回到了营地之中。
趁着桑榆子在营地之中一脸好奇闲逛的时候,刘衍一扯郝大通,将其拉到了一个角落,低声问道:“你这个师叔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越来越觉得不靠谱了?”
一提到这事,郝大通立马变成了苦瓜脸,诉苦道:“你是不知道,我这几天都快要被我师叔弄疯了,他在山上就是个好奇心超重的人,三十年不下山,这一下山就觉得满世界都是新鲜玩意儿,更可怕的是他对于机械机关之类的东西更感兴趣,特别喜欢拆卸它们,我家里的电器已经完全糟了毒手,这家伙虽然最后都会复原,但是每次都装不好,多出几个零件出来是家常便饭……”
随着郝大通的描述,刘衍总算是知道了这位奇葩的师叔是什么人了,他的为人完全没有问题,对于朋友晚辈也算是热心,但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之所以火车站会发生那么奇葩的一幕,就是因为这位桑榆子师叔在火车上没能管住自己好奇心,拆了不少东西,搞到最后郝大通身上的现金都赔完了还不够,差点被受害者扭送派出所……
刘衍一抖身体:“你这个师叔靠不靠谱啊,我可告诉你下面的溶洞里面危机重重,别把我们三个人的性命都交代在里面了!”
“你放心吧,我师叔虽然在生活上不靠谱,但是真有正事……卧槽,师叔,那你可不能碰!”郝大通刚想说几句他师叔的好话,毕竟有这么个奇葩师叔他面子上也不好看,谁知道立马就发现他师叔桑榆子正绕着营地之中的大型机械上下其手,一副大感兴趣想要拆卸一番的模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