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至此,樊欣舞不禁低下了头,轻声道:“现在就连我父亲留下的最后一件事物也没了用处,难道我真的再也没有可能找到他了吗?”
佳人神伤,刘衍暗叹一声安慰道:“没事,只要不放弃希望终有一天能如你所愿的,我……我也会帮你……”
此刻正是樊欣舞心灵最脆弱的时候,轻声细语安慰她的又是之前颇有好感和安全感的刘衍,当下顾不得女孩家的羞涩矜持,樊欣舞轻轻将头倚在了刘衍的肩膀上。
一头秀发批下,幽幽发香钻入了刘衍鼻中,他虽然被老道士调教的历练十足,但是哪里经受过这等红粉阵仗,心中绮念纷呈,但碍于是情场初哥根本不敢动作分毫,就这么直直地僵在了那里。
两个人其中一个是满腹幽思,一个是有贼心没贼胆,居然半晌都没有越雷池一步,他们两人距离宴会并没有多远,研究队的几个年轻小伙子恨不得将刘衍推开以身代之……
第二天清晨,刘衍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走出了自己的小竹楼,研究队由于研究工作进度的原因定在了下午返程回到南洋市,这也就意味着刘衍的本地导游工作到下午也就全部结束了。
今天研究队也不出门,刘衍也乐的清闲,成为了研究队最闲的闲人,其他人不是忙着整理设备,就是在张教授那里帮忙整理这一次的研究资料。
刘衍百无聊赖地在苗寨之中晃荡了一个小时,越发感到无聊了,相对于前两天的刺激生活来说,如此平淡的日子确实有些乏味。
“莫非我是个贱人吗?非要搞到自己名不保夕这才感觉刺激?”刘衍苦笑一声摇摇头,想了片刻绝对还是找樊欣舞妹子刷好感去,两个人之间有些朦胧的情意,刘衍这个情场初哥虽然并不知道自己内心的真正感受,但是这并不妨碍他自然而然的想要去亲近樊欣舞。
樊欣舞的小竹楼就在刘衍竹楼的旁边,刘衍溜溜达达爬上楼去,深吸一口气,脸上挂起笑意,轻轻敲了敲门。
“嘎吱。”
樊欣舞将门打开,露出了一个脑袋,脑袋上的长发一缕一缕的,似乎刚刚清洗过还是潮湿的,看到是刘衍脸上不禁一红,心中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倚在对方肩头上的举动。
“你……你来做什么?”樊欣舞红着脸低下头,声若蚊虫,手却紧紧地抓住了房门,似乎不想让刘衍进入房中。
这并非是不喜刘衍,而是樊欣舞女孩矜持心态萌发,有些不好意思面对昨天有些亲密举动的刘衍。
刘衍虽然不懂女孩的心思,但是他终究人情练达,脸皮没有多薄,笑嘻嘻地硬是蹭着樊欣舞的小手从门缝中挤了进来。
“呀!”
樊欣舞手背碰到刘衍的身体,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连忙松开了抓门手,后退几步,连耳朵都红了。
“你这人……怎么能够这样……”
刘衍故作愕然,有些调笑道:“欣舞,你只是说什么话?我现在来是想要与你谈谈关于那本笔记本的事情。”
樊欣舞闻言,疑惑地看了刘衍一眼,她现在心中理智隐隐有些觉得刘衍说的一定不是实话,不过情感却将她整个心灵都淹没了,捂着有些发烫的脸颊:“你……你先去坐,我去给你泡茶。”说罢,连忙跑到小竹楼后面去了。
一边泡茶一边给自己在心中暗暗打气:“樊欣舞啊樊欣舞,你这几年什么场面没见过,今天怎么会如此不堪?莫非真的遇到了本命克星?”如此心理暗示一番,总算是恢复到了之前冰山美人的模样,端着茶水来到了房间之中。
刚回房间,勉强维持住了心态的樊欣舞差点又崩溃了,刘衍此刻没有坐在小竹楼之中的桌前,而是老实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她的小床上,手中还抱着那本黑色封面的笔记本。
要知道这本笔记本可是被她压在枕头下面的,而且床上的被褥还没有收拾,莫非是刘衍已经翻了一遍了吗?
想到这里,樊欣舞又脸红了起来……
刘衍却没有注意到樊欣舞的小心思,他刚刚进来的时候就发现樊欣舞的枕头下面黑色笔记本露出了一个角,随手拿出来翻阅起来,越看越觉得其中有不少可以玩味的地方,不知不觉就坐到了樊欣舞的小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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