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的小哥哥居然可以毫不怜惜的扔了。
她玩味的道:“你不会没被女孩子抱过吧?”
“胡扯,我这么帅,跟女人睡觉那是家常便饭!她太丑,没资格抱我!”
秦不易脱下外套,扔在王悦琼身上,趾高气昂的偏过脑袋,脸上并没有心虚的色彩。
浅云观不大,除了大殿和厨房、茅厕,只有三间房,破法子和弄玉一人一间,他和凌岁寒一间。
在凌岁寒来临州美院之前,他俩都睡一张床。
跟女人睡觉都是家常便饭,的确没有撒谎。
只是,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醒来的时候会在地上。
……
夜深人静,春风料峭,花坛里几棵柳树摇曳,细腰扭动,如窈窕的女鬼,撩拨着寒夜的寂寞。
一阵风袭过,年小倩打了个寒颤,迷糊中不禁浮现出某位大诗人的绝句,
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横批:真特么冷!
她看了看边上闭目盘膝的男人,丝毫不为寒冷所‘冻’,果然是高人做派,为了和高人走得更近,她内心仿佛又升华了,抱着王富贵再次闭上了眼睛。
秦不易当然也很冷,他也想睡觉,可身边两个妹子加一只狗,其中一个还睡得跟猪一样,去哪都不方便,不如就在这里等天亮。
顺便把昨天发生的事理清楚。
是谁在年小倩身上留下了一团强悍的鬼气?
姜云渺?
她和师父信中说的事有没有关系?
她为什么要找上我?
老家伙为什么不自己来?真闲自己老了?给人姑娘摸骨看相怎么没见他说自己不行了?
让我来临州解决事情,又不说具体事情,要我靠猜吗?
想了许久,却毫无头绪。
“把你手机借我。”
秦不易睁眼,对边上的年小倩道。
“啊?哦哦……”
年小倩打着盹、脑袋一点一点的,她昨夜吓得够呛,精神不太好,抱起王富贵擦了擦嘴边的口水,迷迷糊糊的拿出手机递过去,睡眼朦胧的道:“刚才我给岁寒打过电话了,没人接,大概是睡在展会场地了。”
秦不易嗯了一声,用手机拨打他师父的手机,却是关机,又打了他师叔的,也是一样。
“师父师叔想干嘛?还玩起失踪来了?师父老不正经,弄玉师叔不应该啊!”
秦不易想不通,索性发了个短信过去,回不回他也不敢确定,把手机交还给年小倩,道:“如果有人回信息,你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啊?哦,遵命!”
对秦不易的要求,年小倩有些意外,旋即欣喜的答应,还举手敬了个礼保证,随后一股无力的疲惫感袭来,让她蔫了下来,耷拉着脸道:“我觉得好晕。”
“你被那两只怨婴吸了不少阳气,昨晚又受了惊吓,魂魄不稳,晕很正常。”
秦不易伸手按在年小倩的额头上,念了一遍固魂咒。
他心里清楚,年小倩头晕,多半是被山河印砸的那一下。
当然他是不会承认的,只取出一根朱砂线和十枚小五帝钱,快速做了个手环,递过去,假模假样的道:“戴在手上,没有必要别摘下来,鬼王以下的鬼不敢接近你,但记住千万不要沾染带血气的东西,会削弱五帝钱的阳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