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样,但不报什么希望,子弹早在金陵的庄园后边,有专人负责制造。弹壳、火药,都是实打实的,掺不得半点假。
朱启道:“真的有千米之外,取人性命之器,那绝对是国之重器了。别说攻打沈阳,就是横扫满蒙都不成问题。”
杨帆和朱启商议完之后,便回了自己的府邸。川军和浙军的调动,朱启自然会让小皇帝下密旨,这钱粮,国库估计是拿不出来了,还得靠杨帆和马胖子动用红票坑来的银子来抵用。
杨帆曾经说过,要和朝廷做生意,听起来有些荒唐,但是一旦他的地位不可撼动之后,就可能实现。这些银子挪用过来充作军费,便能稍微缓解国库空虚带来的压力。税改加上大商汇变相地收归国有,这银子在秋收时将会达到原先的两倍,将近一千万之多,到时候这军饷也就不愁了。
商讨完筹划,杨帆便出了宫。
“杨国公。”出了紫禁城,杨帆在长安门还没走了多久,便听到身后有人叫住了他。
杨帆回过头,便看到周延儒匆匆下轿赶来,便道:“周学士有何赐教?”
周延儒跑得太快,头冠上的流苏都挂在了发丝上,立定之后,笑了笑,道:“赐教不敢,杨国公可还记得当初你我两人走在皇极殿前,商讨税改?”
“记得。”杨帆微微一笑,“怎么了?”
周延儒笑道:“前些日子,满朝文臣都和您闹得不愉快,这事情,鄙人看来,还是缺乏及时的沟通造成的。您看当初我们商讨的税改,如今能够顺利施行下去,不正是立场统一了,这事情就办下来了嘛。”
“所以呢?”
“所以,几个同僚都彼此商讨了一番,派我这个和事老过来,给杨国公您沟通沟通,看看有什么可以私下先商量商量,也不至于在朝堂上如此的尴尬,您说呢?”
杨帆笑了笑,看来这一波还活下来的人是吓怕了,生怕再被带走一波。“周学士严重了。其实在下并没有任何的针对意思,希望您,包括满朝的文臣明白,我们为人臣,理当对事不对人,党争排挤,相互争斗,于国与民,都是不利。您说对与不对?”
“此言在理,空谈误国不说,这对人不对事,我也早就有所感触,杨国公您看我等在京官僚,每月都走访一次民间,听听民生,您看如何?”
周延儒提出这个想法,也是迫于无奈。这满地方的民调员,已经让某些地方大老爷苦不堪言,吏部的投诉信,更是从来没有断过。一方面这投诉可以呈到吏部,这是朱由检下的旨,另一方面还有锦衣卫这条快捷通道,每月都会买去不少有用的信息,上达皇帝桌前。
这两头都要证明一下自己存在的必要,如今大清洗之后,更加不敢太过放肆,这官员的罢免、降调也是格外频繁,恰好新科进士以及上年的翰林生,都被杨帆事先训了一通,将一个个趾高气扬的人上人都变成了“人民的公仆”。
“也好,多体会体会贫苦人的生活,民生疾苦就知晓了。”
春天里,暂时的政通人和,在一系列的措施和重拳之下,形成了。
这个春天,有些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