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
“我呢,一直很疼爱她。想给她找个好人家,希望她幸福。”徐骥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
“这个,小侄明白。”
徐骥眉头一挑,“不,你不明白。你所做的事情,让我都觉得,你这是在走钢丝,一个不小心,就会摔下深渊,然后万劫不复。我已经替她找好了一户人家。礼部侍郎于泽成府上的三公子,和蓉儿年纪相仿。”
杨帆的脸色一沉,这是要……
“所以,我的意思……你们最好不要再见面了。”
杨帆态度立马降到了冰点,“徐大人,敢问蓉儿她愿意吗?”
“我作为他父亲,这点主都做不了吗?”徐骥一滞,感受到杨帆话中寒意,也有些怒意,立刻反驳道。
“怪我无礼,敢问徐大人,这桩婚事蓉儿同意吗?”
“她必须同意!”徐骥的声音高了那么一个调,“于家婚书都交换了,就差把日子定下来,然后下聘礼,将蓉儿娶过去了。所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可能我话说得是有些重了一点,爵爷你莫要见怪。”
杨帆眉头一皱,那就是没得商量了?他冷笑一声,让徐骥心里都感觉有些毛毛的。这竹帘不再隔,这人的面孔也撕了下来,说话终于敞亮了。
“我还以为徐大人今日叫本侯前来,是有什么要事。若是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对不住了,本侯今夜还有应酬,就不陪徐大人您再喝下去了。”杨帆站起来,弓着身,刻意压在徐骥的耳边,笑道:“既然徐大人有本事这么一意孤行,操办婚事,那么在下,也就有本事让这婚事办不成。”
杨帆掀开帘子,阔步往外边走去。
“你!”
徐骥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袖口一甩,原本弹起来的身子有愤怒地坐了下去,喝着闷茶,刚刚还说人家不成熟,自己这也不是怒气上了头。怎么可以如此刺激杨帆呢,若是好声好语地说,也就没有这桩子事了。
……
杨帆走出茶馆,脸色依旧是难看的很。他托人去了封书信,给利民当的福伯他们,请了个安,说明天在聚。然后,马车匆匆回了鸿胪寺,穿上了他那身拉风的紫金蟒袍,赶了下来。
恰好碰见了骆养性,抱着刀站在马车边上。
“有事吗?”
看到杨帆这架势,骆养性反问道:“我是该问侯爷您有事吗?”
“有话快说。”
“你猜得没错,时光亨被你当庭羞辱,今夜差点在家里上吊自尽了。还好我们蹲点蹲着早,救了下来。请到锦衣卫喝了几杯茶。”
“他现在人呢?”
“怕他又上吊,还在指挥使司压着呢。要不你去见见他?”
“圣上怎么说?”
骆养性摇摇头,道:“还能怎么说,他要执意寻死,圣上也拦不住。而且这次是救了他,不代表此次都能将这老头子救了。”
杨帆点点头,道:“有事明天再说。”
“这么晚了,你要去干嘛?”
“抢老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