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楚怀清看着她,她跟玉紫柔的爹是同一个,所以这个问题她也不能不回答。
“家父前些日子去世了,我也是第二天去找紫柔说事才知道的,事发突然,我也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情况。”
玉翩跹叹一口气:“家父去世的时候三妹最清楚,三妹还拿到了家印,这件事情还要三妹来说清楚。”
玉紫柔现在这个反应让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她装柔弱?那装柔弱的目的是什么?以玉老爷的死来博取太子殿下的同情?这种事情能博同情?
玉翩跹这是第一次弄不清楚玉紫柔的打算了,以她跟玉老爷的关系,绝对不是会念及骨肉亲情哭成这样的。
玉紫柔对玉老爷并没有什么感情。
楚怀清想安慰玉紫柔,但又不知道该怎样做。估计楚经年和玉翩跹在这里,他又不好做。
楚经年说:“跹儿,我们先回去吧!”
“回去?“玉翩跹问了一下,看见眼前的清醒,略微懂了,说,“上次跟贵妃娘娘约好的事情还弄完,太子殿下,我们就先走了。”
楚怀清没有客气:“慢走。”
楚经年带着玉翩跹匆匆离开,出了十里飘香楼,玉翩跹才问:“刚才你是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楚经年问。
“现在出来,把她们两个单独留在那里,你打算做什么?”玉翩跹问说。
楚经年沉声呼出一口气:“这么直白的场面,你还明白吗?太子殿下有意要跟玉紫柔在一起,你我二人又何必在那里碍事?”
玉翩跹吃惊:“你这就算是把玉紫柔卖送给太子了?”
楚经年没有否认:“这不也是玉紫柔自己的意思吗?”
“是归是,但总还是觉得这样的做法有些龌龊。”玉翩跹说。
“有太子在,玉紫柔的心思不会放在你和玉家身上,你不是想查玉老爷真正的死因吗?”
“楚经年?”玉翩跹有一丝的不敢相信。
楚经年说:“趁着这个时候把你心里怀疑的都弄清楚吧,楚贵妃那边订单的事情我叫福元去盯着了。”
玉翩跹第一次感觉到了楚经年的可靠。
“楚经年,完全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她惊呼。
“这样的人?你以为我是什么样的人?”
玉翩跹毫不避讳地说:“我以为你是只想贪我钱财的小气男人!”
对她这样贬低的话,楚经年不怒反笑:“没想到竟然给你留下的是这种印象,以前是我不好,为了跟朝廷里的宰相党抗衡,我以为需要很多银子,恰巧又知道了你玉家荒废在北州府的地皮其实蕴藏丰富的精矿,所以才想到了那么个主意,不过我一点也不后悔!”
楚经年说,充满爱意地看着她:“因为这样才遇见了你,跹儿,无论怎样我都不后悔,不管你之前是不是怨过我。“
“楚经年,你真的好恶心,“玉翩跹被他的话说得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你都知道是故意算计我,竟然还说不后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