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跹儿,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跟东方钰沐有来往了,好吗?“
玉翩跹抿了抿嘴,说:“可他会是锦瑟阁重要的合作伙伴。“
“……“
玉翩跹打量着他,在利益和情敌之间,他还是选择了利益,叹了口气说:“好吧,今后锦瑟阁跟东方家的合作都由我出面,你毕竟是豫亲王府的王妃,就算做给别人看,离东方钰沐远一点。“
这个提议乍一听没什么问题,玉翩跹虽然不是很乐意他来管自己的私交,但一想到东方钰沐对自己的确是有些喜欢的感情,而自己现在又不打算回应,综合来说,少跟他接触也是正确的选择。
玉翩跹并不想将东方钰沐当作备胎,也更不想去成为一朵白莲花绿茶,没有必要一边顶着豫亲王妃的头衔却还去跟其他男人暧昧不清。
所以,玉翩跹点头说:“好。“
得到了她这样的回应,楚经年喜出望外,竟忍不住问了声:“真的?“
玉翩跹点着头,楚经年突地一下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楚经年?“
“夫人既然如此待我,我定不负夫人。“楚经年说。
她没有听明白楚经年的话,但两天后,她看见张宰相来到了豫亲王府亲自来带张婍儿回去,她稍稍明白了点什么。
她无意间走过中堂,闯入了楚经年和张宰相的谈话,十分尴尬,对楚经年说:“我准备出门,不知道张宰相也在,打扰你们谈话了。”
楚经年笑了笑:“王妃来得正好,张宰相来接张小姐,你可把当日的事与张宰相说详细了,免得张宰相误会本王。”
玉翩跹一愣,看着楚经年,敢情他是想让自己背下这口锅?
玉翩跹摇着头说:“张小姐那日跟王爷在房间里悄悄做了什么我可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不让我进屋的!”
她这番话一说,所有人都觉得尴尬,尤其是张宰相,这不是分明说他的女儿悄悄跑过来跟豫亲王……那啥吗?
楚经年却笑得更开心了,接着问:“然后呢?哦,本王跟张小姐可没发生什么不轨的事情,是张小姐一直想爬上本王的床,但本王刚与王妃成亲,实在没有纳妾的意思,所以就擅自做主将张小姐压了下去,张宰相不会介意吧?”
这番话就说的更明白了,张婍儿跑到豫亲王府里来主动要上楚经年的床,但楚经年不让,所以才把张婍儿给关了起来。这件事就算皇上问起来,那也是张婍儿先对王爷无礼,张宰相也做不了什么文章。
玉翩跹忽然想到楚经年说张宰相将先王妃囚禁起来的事情,她有些好奇,不知道他是不是打算做这笔交易?
果然,楚经年说:“张婍儿现在是宰相名义上的女儿,明人不说暗话,你把先王妃放了,我把张婍儿放了。”
张宰相的眼睛让人看上去就觉得他是奸诈狡猾的人,眼神里充满着戾气,对楚经年说:“先王妃早于十年前就去世了,这事人人都知道,王爷这是在说什么?”
楚经年不慌不忙,点头赞许:“不错,出殡的队伍是到过皇陵,可是里面只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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