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罪恶,可是大雪无痕却也同样掩去了他们三个人杀死四个罪大恶极的土匪的现场。同样掩去了他们在雪中遁逃的一切痕迹!
那四名土匪的尸体都已经被他们扔到了旷野之处,为了掩饰线索,小北风甚至把那三名男土匪的衣服都给扒光了抛到了另外的地方,而那个蝴蝶花的衣服是他让小妮子扒的。
小妮子不想扒,在她看来人都死了,虽在死的都是坏人但就是坏人死了也总是该给留点尊严的吧。
小北风便说她你要不想有一天让别人这样扒光你就必须按我所说的做!
小妮子不得不承认小北风所说的是对的,于是她无言的执行了命令。
这是雷鸣头一回杀人,也是小妮子头一回杀人。
骂罪大恶极的土匪是牲口那只是骂,可再罪该万死的土匪毕竟也是人。
头一回杀人给小妮子和雷鸣都带来了心理压力,但从小妮子角度讲叫得偿所愿,可从雷鸣的角度讲那心理压力自然大了许多,唯有小北风不当回事,因为他原来也杀过别的绺子的土匪。
而此时雷鸣和小妮子这两个也只是刚刚成年的年轻人终于是在这笑声中把那杀人的压力释放了出去。
“干的都不错!”小北风表扬道。
他自然是后赶过去才发现那个蝴蝶花为了逃命竟然是把脱裤露腚这种下作的招数都使出来了!
小北风自忖如果当时面对蝴蝶花的是自己而不是雷鸣,自己也不一定能处理得就比雷鸣更好!
“好了,都吃饭吧,吃完饭妮子讲讲你的事,说说那四个土匪为什么要抓你,不许撒谎!”雷鸣说道。
“哦!”小妮子使劲的点了点头。
当夜深了的时候,那间土坯房里,在炉火制造出的那光与影的闪灭之中,是一个女孩子静静讲述的声音。
“我记得自己懂事的时候见别人家的孩子有爹,只因为别的孩子可以骑在那个叫爹的男人脖子上骑梗梗。
我就问我娘,别人都有爹娘,可我只有你,我爹呢?
我娘就告诉我说,我爹去很远的地方打猎给咱们娘俩挣钱去了。
于是我就天天盼着自己爹能回来,也能象别的女孩子那样骑在一个大男人的脖子上撒娇。
可是怎么盼他也不回来,我就一次一次的问我娘。
我娘就总安慰我说,就快回来了。
那时也不懂,有时半夜醒来会听到我娘在被窝里低声的哭。
渐渐的我长大了,又懂事一些了,就想就是爹真的回来了,自己都八岁了,也不可能去象别的孩子那样去在爹脖子上骑梗梗了。
可是就在我对爹已经失望了的时候,我记得很清楚,在我八岁那年我从外面进屋看到有一个下巴上净是胡茬子的男人正坐在我家炕头上喝酒,我娘正开心的给他倒酒夹菜。
我娘看到我回来了就叫我赶紧叫‘爹’。”
“哦,看来你爹回来了!”小北风羡慕的插嘴道。
小北风也很羡慕有亲爹亲妈的人,因为他从小也没有爹娘,他是后来才跟了北风北认的干爹的。
不过,小北风的思维总是和别人有点对不上牙儿,他紧接着却是又叨咕了一句道“是亲的吧?”
“恁烦人你呢,妮子你接着讲,别听他瞎说。”雷鸣说话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