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石冈俊彦,和后来你离开塔顶的姿势类似。而年轻的石冈俊彦一想到自己苦心孤诣的计划要付之东流,且这辈子都要活在父亲的阴影下,没有什么畅快的好日子可言。于是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里闪过……”
“他夺过了倚靠在胸墙的手杖,拔出暗藏在里面的寒光利剑,一剑刺进了他父亲的背中。”金田一一字一顿说道。
在场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却无人发出一言。
在这段足以从1默数到10的时间过后,佐木接上话茬,“真像个负气的孩子……”
“这一剑就是在那时候刺的……”小林意德摘下眼镜,喃喃自语,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问别人。
“嗯,在您快到塔楼前。据您说,警方的法医调查尸体后发现嘉一郎所负的伤口虽小却很深,大概中剑的开始一段时间,受害者自己认为伤得不是很重。他怒气冲冲地回过头看到儿子面色惨白地傻站在那里,对方似乎还不太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以石冈先生古板守旧的性格,可以肯定,石冈俊彦迎接的是更为激烈的怒骂……
“莉拉小姐看在没有人发现的情况下悄悄下楼溜走,并在入口处遇见了小林教授,之后便匆匆逃开了,但也没离得太远。
“至于小林教授,他在冲入石塔内后听到顶上传下的激烈争吵声,于是就朝上大喊,当时塔顶立马没有声音了,是不是?小林教授?”
小林重新带上厚重的黑框眼睛,扶正后回道:“嗯,没错,从我大喊后一直跑上塔顶,都再没有争吵声传来,佐木你的意思是那时候他们在商量着怎么处理这件事?”
“当然,当石冈先生得知正有人从塔楼里的石梯尽快地爬上来,以他保守古板的性格,在知道自己受的伤不怎么重的情况下,自然会选择不在外人面前暴露此事,因此在这种尴尬的混乱中,他选择了遮掩家丑,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息事宁人。”
“时间不长,石冈先生具体是怎么做到的?”长崎熏问道。
“不错,仅仅两三分钟的时间,嘉一郎究竟是做了什么,能够在我爬到塔顶的时候,看着相当正常。”小林意德费解道。
佐木搓搓鼻子,接着说道:“在背部靠近肩胛骨的被刺出的伤口虽然小,但是也开始往外冒血。我们知道好的雨衣,如果足够贴身的话,除了可以防外面的雨水淋进去,也能一定程度上防止里面的血渗出来。所以他当机立断,我想他一定朝他儿子低吼,让石冈俊彦把自己的雨衣脱下来给自己。
“同时,他立马脱下自己的雨衣,卷起来后塞进公文包内,拉上拉链。紧接着他将染血的剑身插回到木杖外表的剑鞘中,重新摆回胸墙边靠好。另一边,石冈俊彦见事态危急,顺着父亲的意思脱掉自己雨衣递给了石冈嘉一郎,后者接过穿好,时间应该差不多。在小林教授您抵达塔顶平台的那一刻,石冈嘉一郎将一切准备妥当,甚至在瞥到是你到来后便立马想好了接下来的措辞。”
“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