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秀才大约三十来岁的样子,当然,也许不到三十,因为他的样子实在太窝囊了,衣服陈旧不堪,上面污迹斑斑的,只是看上一眼,就仿佛能闻到上面的酒臭味和酸味了,头也是脏惜惜乱糟糟的胡乱绑了个暨,歪歪扭扭的顶在头上,脸色蜡黄,胡子拉嚓的不修边幅,看样子有至少一个月没打理个人卫生了。
这秀才抓着不知道还有没有酒的瓶子,不时的就在嘴上倒一下,然后呜哩哇啦的叫嚷几句,然后再倒上一下,时不时的大哭或者大笑几声。那秀才喝的烂醉,舌头都大了,听不清他吆喝的是什么,不过还有些韵律,所以丁姚才会说他在吟诗。就这副尊容,不是疯子就是醉鬼,别说客人,就是店小二都懒的搭理他,前题是他有酒钱。
成天无奈的摇了摇头,虽然听不清内容,不过猜也能猜出来,若不是遭受失恋的打击,估计就是“忧国忧民”了。在如今这样的乱世之中,这种人还真有不少,不想办法救民于水火,却只能自己颓废。
依照成天的性格,这种人根本不用理他,让他自己醉死算了。
成天回过神来,忽然现丁姚这丫头竟然跑到了那秀才旁边,狠狠的在秀才肩膀上拍了一下(没用内力),一脸厌恶的说道,“喂!要疯回家去!在这叫唤,打扰到其他人了!”
成天一脸尴尬的苦笑,自己还真没猜错,丁姚这丫头绝对是个找麻烦的能手!
秀才没有理丁姚,连看都没看一眼,这让丁姚异常愤怒,但还算理智的是,丁姚知道这秀才是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还不至于对他出手。
丁姚大声叫道,“小二!”
店小二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看了一眼丁姚手中的配剑,虽然心中害怕这姑奶奶闹事,但也只得陪着小心的说道,“客官,您要点什么?”
“什么都不要!”丁姚对于店小二这么没眼力的行为,感到十分的不满,“这叫花子在这喝酒,影响其他客人了,你们客栈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丁姚说那秀才是叫花子,虽然有些刻薄,可并没有任何人反对,那秀才的打扮确实不比叫花子强上多少。
店小二如何会不明白丁姚的意思?可也只能无奈的解释道,“客官,这刘先生不是叫花子啊,您说,人家给了酒钱,我们能赶人家走吗?”
店小二说的在理,但丁姚是那种讲理的人吗?小姑奶奶正要飙,成天赶紧喝止道,“姚儿,别闹了!”
如今能只说一句话,就可以阻止丁姚的人,恐怕不过三个,而成天和杨琴无疑就是其中之二,丁姚听到成天的话,只得忍了下来,极不情愿的转身走回来,走到一半,还回头狠狠瞪了店小二和刘秀才一眼。
店小二可不在乎丁姚的眼神,只要不在客栈里打起来就行。那刘秀才就更不在乎了,他根本由始至终就没看过丁姚一眼。所以丁姚这个“眉眼”是白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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