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通尖声大叫:“所我自己作孽……我自作孽……”伸出双手扼在自己咽喉之中,想要自尽,但中了这金蚕蛊毒这后,全身已无半点力气,拼命将额头在地下碰撞,也是连面皮也撞不破半点。这毒物令中毒者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偏偏又神智清楚,身上每一处的痛楚加倍清楚的感到,比之中者立毙的毒药,其可畏可怖,不可同日而语。(引用原文)
成天蔑视的看了鲜于通一眼,“把你作的那些龌龊事说说吧?”
鲜于通声嘶力竭的喊道,“快杀了我啊……快杀我……白垣白师哥,是我用这金蚕蛊毒害死的……我都说了……杀了我吧!……白师哥……你死得很惨,可是谁叫你当时那么狠狠逼我……你要说出胡家小姐的事来,师父决不能饶我,我……我只好杀了你灭口啊。白师哥……你放了我……你饶了我……”他双手用力扼破自己的喉咙,又道:“我害了你,只好嫁祸于明教,可是……可是……我给你烧了多少纸钱,又给你做了多少法事,你怎么还来索我的命?你的妻儿老小,我也一直给你照顾……他们衣食无缺啊。”
此言一出,除了罗知府和马君仁,以及一些普通家丁和黄河帮众之外满堂皆惊。白垣是鲜于通的师兄,当年是华山派最有希望坐上掌门之位的人,在座之人大部分都听过他的名头,甚至有些还有过一些交情。可白垣一夜暴毙,华山众人都信了鲜于通的话,以为是明教之人杀了白垣。
鲜于通现在早已坐稳了掌门之位,这次前来带的人随少,但也不全是自己的徒弟,此时闻言,顿时惊道,“原来白垣白叔(伯)并非明教所害,各位可错怪了旁人了?!”而鲜于通的弟子则满脸土色,羞愤不已。
成天当然仍不满足,“就只有这些了?你所说的胡家小姐的事又是怎么回事?”
鲜于通此刻神智已经开始模糊,自然是问什么答什么,当下就将当初如何中毒,如何被胡青牛所救,跟胡青羊相好,又如何害了胡青羊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一下子,众人所受的震撼比刚才又有过之。鲜于通残害同门,虽然人所不齿,却也只是他们华山派自己的事情,可如今这种做法,那是犯了武林大忌,可以说人人得而诛之。刚才还只是华山派少部分弟子开口议论,可现在就连鲜于通自己得弟子,也有不少开口骂了起来。
等众人骂的过了瘾,逐渐停了下来,鲜于通早已经死的透了,马军仁吩咐下人找了块大布,将鲜于通的尸体包了起来,交给华山派弟子。华山派众人谢过之后,不再多说什么,带着鲜于通的尸体离开了逍遥福地。只是他们离开之时,看向成天的眼色颇为奇怪,即有些愤恨,又有些感激,恐怕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对成天是该报恩还是报仇吧。
华山派离开之后,屋内又恢复了平静,马君仁起身说道,“金六爷,你看咱们是不是该继续了?”语气很有些调侃的味道。
金六福恼怒不已,但碍于成天的强势,又不敢有过激的行为。不过他也不太担心,虽然华山派走了,可成天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己方的武力优势并没有太大削弱,何况华山派在计划里不过是起个威慑作用而已,现在他们离开了,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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