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给叔叔哥哥们介绍下,这位是我同学也是好兄弟,张牧舟。【】咱们国人,目前在日本的川叶会,大家都听过吧?那可是很牛叉的帮会,人员好几千呐。”刘琦掰着我肩膀跟周围的人说道,“他现在是东京涉谷区担任组长,但是,以后前途可好着呢,因为也属于朝里有人的人,他叔叔就是川叶会的理事长,张建洲,叔叔们很多都认识,李浩的爸爸李叔就跟他很熟,权利很大。”
周围几人初始听到我的介绍不以为然,到后来听到我三叔时,方露出惊讶。我并不喜欢这种感觉,尽管我确实依靠三叔起身,但有时候觉得,这身世背景就像骏马可以载你快速到达一个目的地,但也形践踏着属于你的那份尊严一样。
“刘琦,你快别这么夸我了,坐下吧。”我把刘琦拉回到座位上。
“好好好,哈哈,我不说了,来,菜也上起了,咱们先喝一杯。”刘琦举着杯子说道,众人也都举杯响应。
席间跟几名叔叔聊天,但是这些长辈的普通话带有浓重的福建方言味,近乎听不太懂,遂只能稍微迎合后取消继续谈论的打算,他们的名字我已经忘得差不多,只记得都属于刘琦他们刘氏叔辈和哥哥辈分的人,长相也不出完全跟黑社会有牵扯的样子,都十分随和。当然也有一两个眼神冷冷的。
酒过几巡后,那些人逐渐起身离场,毕竟相互间不太熟悉,也都有事情,最后饭局差不多结束后,只剩我们四个还在喝,我酒量也快到极限了。
“那个,牧舟啊,今后我虽然在加拿大这边,但是你要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兄弟说,绝对能帮的就帮啊,千万别跟我见外。”刘琦略带醉意的端着杯子说道,杯子像苍蝇似的在刘琦眼前方向的转动。
“成!有事就找你,怎么也是一帮之主了。”
“狗屁的一帮之主!”刘琦“啪”一拍桌子,叫道,“那几个老家伙,你没什么表情么?哼,都给我等着,以后挨个收拾!”
“他们也没怎么啊,你这是干嘛……”我拿起杯子来说道,“来,喝酒吧。”
刘琦把杯里余下的白酒一口闷掉,把酒杯用力砸到桌子上,说道,“要不是他们间有人使坏,我老爸怎么可能被人弄死!?现在我们帮也稳当了,也到算账的时候了。”
我听他这么说,转头向李浩,李浩也只是奈笑了笑没有做声,想必以前应该劝说过他。
“小琦啊,你这事我觉得还是慢慢来,别意气用事,仇要报,但别冤枉人啊。”我说。
“不会,”刘琦撑着头,晃动着身子摆了摆手,显然醉的差不多了,“我什么人,怎么会冤枉人,那个,走,咱们哥几个乐呵乐呵去?”说着就站起身来。
“去哪?”我半扶着他问道。
“洋妞啊!你都来这了,兄弟我当然是要好好招待啊,咱不搞自己人,就搞洋妞”刘琦趴在我身上拿手醉醺醺的比划着说道,“怎么也得来点新鲜感是吧?我还不知道你小子女人多,所以给你点新鲜的,昂?走!”
“你这家伙…”我被他这么一说顿时语。
“志新啊,走,去那个gueen lub。你去开车。”刘琦说。
四人驱车来到红灯区,果然有个叫做gueen lub 的俱乐部,霓虹灯闪烁这,招牌上一个大大的luo女彩灯不停转换颜色,门面很气派,外墙装饰有十来根带有古希腊风格的爱奥尼柱,柱子上有浮雕,耸立的高度有四米左右。整个俱乐部规模比3v还要大一点,里面有脱衣秀等成人节目。
三人轻车熟路的往里面走去,一个老鸨模样的年妇人出来同刘琦谈起话来,那妇人尽管上了年纪,但风味犹存,白人浓妆。
言语在交流的比重只占百分之七左右,在床上恐怕只占百分之一,兴许百分之一都没有,因为说出的话只不过也是在重复。语调至关重要,还有身体的语言。
她好像是叫埃米莉或是什么lly,总之尾部有个莉的发音,但绝对不是玛利亚。失去语言的交流反而是好事,可以把注意力更集在身体上,她的手法很好,我说的是按摩。在按摩床上,我脱得精光,她给我擦了一些按摩用的精油,我不认识那是什么牌子。按摩完擦拭干净后,她主动拉我往床上躺去,褪去自己衣饰,棕红色的头发,淡蓝绿色的眼睛,应该是西欧人,她的身体很妙曼,修长,皮肤白嫩像大白鲨的腹部,那种西方情味的笑,翘起的嘴角弧度,勾人极了。她静躺在床上,肌肤敏感,用手一拨,源远流长。
这间独立的包房里,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她的手臂静静的爬到贴有花纹壁纸的墙上,想抓住某种东西,后发现空一物,再次攀缘到我的脊梁上去。当然她床上的音调也很妙,真的是夜莺的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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