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青春的力量,不住上下抖动。她身上的肉一定有自我意识了,不然怎么会如此不受控制,我想。
那妇人一脸笑容的走过来,独特的美式表情,加上甜甜圈式的腰身颇具喜感。见张开双手走过来,我迅速回忆组织一下我的英语词汇,在想是用how re you好呢?还是how o you o?
却没想到那妇人操着一口纯正的日语说道,“浅田小姐回了来呀!噢,还有安藤小姐,这位想必就是牧舟君了!”说完挨个拥抱下我们。
浅田从微波炉里拿出热好的披萨,摆在餐台上,招呼我过去吃。
“牧舟君,下午我还要去学校,还有一门考试,考完试就放假了,放假后,我再陪你们玩吧。”浅田说。
“噢,没事,你安心考试就好,我下午随便逛逛就好,这个没什么大问题的。”
“不要迷路就好。”浅田笑说。
浅田下午就急匆匆的去了学校,把车留给我们开,我则伙同纪香一起去了休斯顿市心,市心大楼耸立,停车场也很多,露天的,楼间的,就像这里的土地不要钱一般。得出美国人确实车多。纪香因为之前来过几次,兴致并不怎么浓厚,我也只是绕着休斯顿转圈兜风。
晚上也只是简单吃了点胖妇人做的几个菜,纪香跟浅田吃完饭后想出去散步,我本身做飞机就已经疲顿,外加时差的关系,留在家,胖妇人在她那张单人沙发上,整理一些针线,胖妇人叫岸本凉子,这是她给自己取的日名字,这名字加在她身上总有我一种像是给一只大棕熊取名叫ktty的错觉。
“真子小姐是个好姑娘,温柔善良,体贴人,”胖妇人说着放下手里的活计,摘掉眼镜歪头着我,“总为别人着想。”
“嗯,真子是很好的女孩。”我从三人沙发上起身,笑着说道。
“命运总不喜欢眷顾这样的女孩子,”说着耸下肩膀做出惋惜的表情,“这么美丽温柔的女孩子,上帝应该格外留心才是的,却让她受如此多的苦难,光是病痛的折磨就让人心疼。”
“她很坚强。”
“是的,那得多疼你知道么?每次治疗她都不以为意,对,不以为意。甚至会去安慰别人,她爱别人胜过爱自己。”
胖妇人不知道我对浅田的病一所知,她可能以为我知道,我也不想表现的我不知道。
“嗯,她总是那么善良。”我说。
“前些日子听说牧舟君要来她,她便每天出去晒太阳。”
“为什么?”我问。
胖妇人摊开双手笑了下,“说是要让自己黑一点,那样起来健康,你不知道真子小姐前些日子脸色有多白。黑点确实显得健康,不过,夏天的太阳很灼人的,那个傻姑娘。”
“她会痊愈的吧。”
“但愿如此,这病让人受罪,处处小心。牧舟君要不要吃点点心,橱柜里有点夹心饼干,我给你拿点吃。”
“噢,不用,我有点累,想回卧室睡觉了,时差的关系。”我学着她方才耸肩的动作和表情。
“是的,时差让人头痛。”胖妇人笑着抬下眉毛说道,“你的房间在二楼第一个卧室,浅田小姐亲自选的床单和被单,非常舒服,那床单是去年给你布置的,但是牧舟君有事没有来,她为此还难过了一段时间。你应该多抽时间一下,多打几个电话也好,等待对于一个女孩来说,有时候比病痛还让人难熬。”
“这…”我的心似在拧干的衣服一样,纠结成一团,“会的,上次有事情耽搁了,以后会常来她。我去休息了,晚安。”
“晚安。”
卧室很好,墙壁是让人宁静的淡绿色,高级灰,木制床,很简单。加上带有黄色条纹的被褥,很温馨,床边一个写字桌,摆放着几个相框,我拿起来了下,一张高三上学路上纪香给我们照的,一张大一开学时拍的。一个害羞的笑,一个迷人的笑。
屋子很干净,应该今天打扫过。浅田的表象是那么的开朗,内心却是那么让人心疼。着这个房间,感觉呼吸都困难,让人所适从。在我眼里,跟浅田的爱早已如一潭死水,却没想到被胖妇人几句话,就勾起涟漪泛泛。
我斜躺到床上,用被毯盖住自己的嘴巴,卷起边角的被褥,把自己滚成粽子,“啊……!!”大声的咆哮呐喊,歇斯底里地喊,不停地喊叫。
这费劲的咆哮除了我和被褥,没有人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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