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想起酒吧装饰画的问题,便给宫本美纱子打了个电话,电话美纱子让我方便的话去她的画室去细说。【】
宫本美纱子的画室是一间格外宽敞的画室,大概七十平米左右,在涉谷区青山路的一座写字楼里,画室因为在楼的最西边,两面墙上都有户,所以显得格外明亮,墙角摆满了各种规格大小的油画,或装裱过的,或裸着架子。墙体是白色的,有几处乳胶漆突兀的破掉裸露出红砖的纹理,细下之后才发现居然是画上去的。
“画的真像,我都以为是真的破掉了。”我指着那里说道。
“感觉墙太白,一点东西都没有,空荡荡的就不像墙了,所以像让它有点东西,那怕破点,好。”宫本美纱子拧着油画颜料笑说道,她今天穿的很休闲,牛仔短袖,卡其色裤子和帆布鞋,身前套一个大大的黄色围裙用来避免画渍,围裙上罗列着几个巴掌大小的口袋,插着不同型号画笔,整个围裙上近乎沾满了各种颜色。
“你那里弄了间这么大的画室?很不错啊。”我赞叹道。
“爸爸以前买下这间屋子当做办公室,后来倒闭后就留给我当画室用了。这年头公司都不好经营,好在我爷爷有点家底,经得起我爸爸挥霍。”美纱子歪头朝我挤下眼睛,做了个鬼脸,然后从兜里掏出一个皮筋把头发扎了起来,只留下前面的刘海。
“我帮你吧。”着她又在费力的拧一个白色油画底料盒,我伸手过去帮她拧开。
“谢谢。”美纱子说完接过打开的底料盒开始那刷子在亚麻布上涂抹底料。
她坐在一个木制长凳上,一面调制颜料一面说道,“你说你想要什么风格的?”
“越俗越好。”
“怎么这么说?”美纱子扬了下眉毛,疑问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去西方留学的原因,她身上带有一种很开放的感觉,包括西方人特有的面部表情,却并没有显得别扭。美貌给了她很大的好处,在同样的表情或动作下,一个面目丑陋的人与面目姣好者所给人的感觉大不一样,如同在面对一个你极为讨厌的人说“我爱你”时的感觉与心仪的人说“我爱你”时的感觉完全截然相反。美貌,也是一种特长,完全有加分的权利。
“如果你画的太好了,喜欢的人就少了,这个世界永远属于……”我说着坐在她旁边的一张椅子上,拿手平滑了一下,示意道,“属于大众的,大众的就意味着普遍的,普遍的就是普通的,包括他们的兴趣爱好,你要是画的太抽象,太主观的话,他们不懂,也不愿意懂。”
“这……”美纱子放下手的画盘,抱起胸,架起腿,犯愁似的坐在椅子上盯着我。
我摊下手,笑说,“别这么我,我说的是实话,在我来你画的很好,艺术性很强,但是…”不觉挠下脑袋,“就像你的画远不如情se漫画受欢迎一样,用国话叫做‘曲高和寡’,太高了受众就越小了,金字塔式的。最要紧的是,你画了他们也不一定能懂。”我不得不再比划下,好证明我确实这么认为的。
“呼……”美纱子依旧抱着胸,蹙着眉头,抿下嘴巴说道,“好吧,那具体要怎么画呢?”
“色感强烈,视觉冲击力强,尽量不要用你喜爱的蓝色……”我还没说完,美纱子瞪了我一眼,我赶忙解释道,“我的地方是酒吧,要欢乐,歌舞场的感觉,需要美国百老汇的五颜六色。”
“那你找别人吧。”美纱子说着就跳下椅子,作势要走。
我赶忙拽住她,急道,“别着急,我们还可以再商量下的。”
“牧舟君,我本来以为你懂艺术的,没想到……”美纱子挣脱着说道。
“宫本小姐,我这酒吧也是需要盈利的,我们再坐下好好谈一下好么?”我把她拉过来,摆正到座椅上,“拜托啦,你要知道,人们永远喜欢表面性的东西,在这充满实用主义的社会,谁会去关心这里面的深层意义呢,所以,可以的话就多画几张具象写实的,挑逗一点的。”
“双倍。”美纱子着我,不情愿的说道。
“什么?”
“价钱。”
“没问题,”我笑了笑,又掰下她肩膀让她正对着画架,“你的长相有提价的空间。”
“我是画画的。”
“我是买画的。”
我说完后,她开始画,便离开凳子,不去打扰她,慢慢欣赏起摆在墙边的那些画,一个个的方形体,像是五颜六色的墓碑。
过了一会后,美纱子朝我喊道,“牧舟君过来,这种感觉怎么样?”
“嗯,挺好的,就是这种,你画的还是可以的,不是么?”我着美纱子画的,色彩感十足,绚烂的颜色布满了整个画面,穿插着几条具有象征意义的粗线条。
“那就继续照这种类型画下去么?你不觉得很腻味么?”美纱子皱起眉头问道。
“嗯,也可以画一些人体,luo露的那种。”我说。
“这个没问题。”美纱子说。
我的视线慢慢从画布上演着美纱子的手移到她的整个身体上,包括她整个画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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