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纪香一屁股坐我旁边,忿忿不平的念道,“哥!你怎么能说出那么伤害真子的话呢,你知道你说的话有多让真子伤心么?”
我没有去理她,只是端详着自己手里的那片樱花瓣,纪香兴许也感觉到我的沮丧,也赌气似的靠着椅子背,向前方,不再理我。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是不是只有死心后才会在另一个地方开出另一朵鲜艳的花朵?你说呢?纪香。”
纪香没有我,依自着前方,嘴里却小声的嘟囔道,“哥…你那么滥情,还那么情,却又这么……唉!”纪香没有再说下去。
等着浅田从厕所出来,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是李浩通知我们要走了。
我站起身来,回头见往这边走来的浅田,坦白说,我喜欢浅田的样子,那怕她现在忧郁的神态都让我喜欢,矗立在樱花下的样子,是的,两年了,我突然想到她第一次给我心动的感觉也是在樱花树下,两年了,她带点婴儿肥的脸渐渐的变得清晰标致,但是眼里却总感觉包含着似有似的忧伤,这份忧郁的情态没有减弱她的美,而更像是本来就该属于她一样。浅田低着头,朝这边走了过来,步伐缓慢,手插在自己的浅黄色外套里,裙子的褶皱整齐划一的流向裙角,不长不短的裙角,随着走路的起伏,一摇一摆。
待她来到座椅前,我说道,“走吧。”
浅田听到我的声音,抬起头来,牵强的笑了笑,点了下头。
我她这副惹人心疼的模样,忍不住过去抱住了她,脸在她的脸上摩挲了几下,凉凉的,有点湿润的感觉,春天的湿气不应该这么重的。
浅田没有反抗,木然的站在那,脸贴着我的脸,轻轻的在我耳边说道,“真子的心,刚才真的要碎掉了。比碎掉的玻璃杯还要碎,完全就是被碾压了的玻璃粉。牧舟君为什么那么不疼真子呢?是的,两年是牧舟君生命的四十分之一,可是牧舟君在真子眼里是另一半,生命的另一半,不,另一半还要多,近乎全部,心的全部,身体的全部,生命的全部,所以很多时候,真子只有见到牧舟君才能感觉自己是活着的,可是,牧舟君不爱真子了,真子也失去了生命的二分之一。”说着浅田的脸就湿润了我的面,是的,我又一次确认春天的湿气真的很重,皮肤的湿润也貌似可以被传染。
我刚准备安慰她,刚准备把自己先前说的话反驳掉,就听到真子向后退了一小步,把彼此紧贴着的脸分开,笑着说道,“但是真子不后悔,因为真子也知道跟牧舟君的缘分就到这里了,时间的长度早已经测量好了的,不长不短,就是两年,真子也很满足了,不是么,能把风流的牧舟君呆在自己身边两年的时间,在真子眼里也是很了不起的,所以真子永远也忘不了。”真子闭了闭眼,吸了口气,故作满足的微笑着,接着叫起在一旁坐着的纪香,拉着纪香回头对我说,“我们走吧,牧舟君。”
“哦,好的。”我木然的着两人的背影,又抬头了下头顶上的樱花,突然带着点抵触的情绪,埋怨这糟糕的樱花把我的心又一次弄的湿湿的。
(明天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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