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舟哥,您是哪里人啊?”赵淑敏只围着一条浴巾,一边帮我按摩着脊背一边问道。【】
“国北方的,怎么起来不像么?”我趴在床上,着电视节目,享受着赵淑敏那柔软的小手在我背上敲击着,力道恰到好处,宛似雨打芭蕉,“啪啪”作响,舒服极了。
“您的身高倒是北方的,不过人长得这么俊秀,让人一时猜不出来。”
“呵呵,淑敏啊,你这小嘴倒是挺甜的。”
“嘴甜不甜,牧舟哥一会不就知道了。”赵淑敏说完便俯身趴在我背上,下颚抵在我肩膀上,吹气说道。胸前的,似两只白鸽匍匐在我的背上,柔软温润,让我不禁侧头望向她,又是那迷人的弯弯月牙眼,赵淑敏接着说道,“翻过身来吧,我给您按下正面”
“哦,好。”
我正过身来,围在腰间的浴巾也被赵淑敏拆开,我也没有在意。
“你呢?那里人?”
“留学生,跟丁帅一个学校的,原先有过交集,后来就到这来了。”
我本以为她是偷渡来的,我知道,在日本因为风俗店的合法性,使得不少国外人士对这里趋之若鹜般飞来,都为了从这里面分一杯羹,在密集的歌舞伎町处,总不乏世界各地的女人,欧洲的,韩国的,越南的,国的等等。但却未曾想过有像赵淑敏这样的留学生。我不能对她进行批判,她有她的自由。风俗店是不允许存在直接易,就是不准直接插入进去的意思,其余论做什么都是被许可的。但这些在我来也只是一个幌子而已,勉强来,只是一个谁都不会说,作为“公然的秘密”的存在。
我把手枕在头底下,瞅着在捏揉我大腿的赵淑敏,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但是我搞不懂为什么他会流落在这种风月场所来,这委实让人惋惜。
“既然是留学生,你怎么会来做这个呢?”我不禁问道。
“呵呵,你也知道东京的物价贵的吓人,我又没有足够的经费,家里给我的钱用起来很拮据的。不到半个月就用光了。”
“可是我也知道日本可是打工者的天堂,薪酬待遇也不低吧。”
“嗯,是不低,但是很累人,我去做了份洗碗工的工作,要求剪掉指甲,又要求这,又要求那的,后来手都被洗的开裂了,我怕手坏掉就辞了。”
“然后就来这了?”
“一开始也没想过要做这个…”赵淑敏一边按着一边说道,“就是进来才知道待遇挺好的,薪酬又高,又不会很累,几天的工资就够我花一个月的,还可以攒下,买点化妆品衣服之类的。”
当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她始终法认同一个有知识的女人会把自己的交配权换成了金钱,我不知道对赵淑敏应该抱有一种什么态度,我不能说她坏,也没有资格对她说教,因为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人类的发展的历史潮流除了早期母系氏族外,一直以来都是紧随着男人步伐跟进的,而人类之所以妄图获得更高的地位在我来不过是为了取得更多的交配权而已,从历代的帝王将相到现今的达官贵人,这跟动物世界简直是一模一样的,物竞天择的结果使得好母猴在发情期时,都对猴王翘首以待,盼着猴王临幸一次,并以此沾沾自喜,心想终于得了个好种,没准那天也能生个猴王,自己也跟着成个皇后了。
女人是悲催的,对,就像我现在论怎么这个赵淑敏都是包涵悲剧色彩的,尽管她可能为了自己能获得如此多的酬劳而沾沾自喜,但在我眼里就是一个悲剧。她成了一个伪制交配权,像她那个姐妹一样,被我用货币换来交给川田有太,让川田有太获得一种虚交配权,已获得未曾有过的荣誉感,当然因为前者的虚使得他获得的荣誉感也在清醒时最终化为乌有。这兴许是人们来这种风月场所的原因吧,虚的快感,我想是的。
“在想什么呢?牧舟哥。”赵淑敏不经意间已经俯身压在我胸前,接着说道,“牧舟哥,你知道么?我最开心的就是碰到一位像你这样的帅哥客人,那在淑敏眼里可是一种享受哦。”说着就吻起了我的脸颊,慢慢的到胸前,紧接着滑向我的下身。
算了,忘掉我刚才想的吧,兴许我错了,在赵淑敏滑向我裤裆的时候,我想我错了,“喔…你的嘴很甜,舌头…嗯真灵巧……”我说。
………………
我把我皮鞋边的一个垃圾袋厌恶似的一脚踢开,拿出纸巾擦了一下,问道,“我说有太,你们住的地方也太狭窄了吧,这车子能往里骑么?这涉谷区什么时候有这么邋遢的地方了?”
“大哥,虽然涉谷区是东京繁华地方,但这里一样也有穷人啊,每个地方都有穷人,就是每块稻田里都有野草一样,光拔是拔不尽的,不是么?”川田有太在前面说道。
“得了,你快带路,我把车放这里先。”我把‘浅田号’锁在路边停车位,直接跟川田有太进去。
我早上7点多钟起来,吃了早饭后,就一直等川田有太出来,这家伙却直到八点一刻才从那女人的屋里出来,惺忪的脸上,一副精力衰竭的样子。又带他吃了点早饭后,便让他带着我去涉谷区找柴田秀吉,算是拜访一下。
走过这狭长又昏暗的巷子,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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