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关了,房间暗了,床上的伊人渐渐的迷蒙起来,在视觉降低的情况下,为了使她在我脑海里清晰起来,我只有选择其他的办法。
沐浴露的清香与浅田真子一直不变的淡淡体香融合起来。
顺滑,我的手先是穿过她的发,在穿过她发丝时,我又闻到了一种洗发水的香味,三种香味了已经。
柔嫩的脸蛋带有丝丝的温热,想必是害羞了,长长的睫毛扫了几下我的指尖,“把眼睛闭上。”我说。
挺翘的鼻梁,湿润的红唇,细腻的肌肤,我的手慢慢的移动着。
是的,暗夜夺去了我的视野,却让我把她‘看’的更清楚,富有弹性,不失柔软,轻喘的气息也尾随而来触动我的耳膜。
“你哭了~”我说。
“真子没有哭。”
“哦,那是她哭了。”我不觉用了下力。
“啊~牧舟君,你…”真子娇喘了下说道。
是的,她“哭”了,我把她弄“哭”了。
“放心,我也会‘哭’,陪你一起哭。”我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牧舟君…”
我有时候总会不自觉的把浅田真子和蒋盼拿到一起作比较。
女人,不同的女人,性格,长相,甚至于味道。
蒋盼是奔放的,无拘无束,有时候还有点肆意妄为。
浅田真子是含羞的,矜持着的,原本柔软的**一躺下总会有种生硬,像是菜板上的鱼肉,滑溜溜却也是沉沉的,远没有水里的自在。
兴许是生疏吧,我想。
第二天,起床,乘车来到小樽。
日本的建筑除却东京或几个大型城市,其余的建筑也并不高,尽管路也不宽敞,却让人有种亲切的感觉,就连世田谷区,目黑区等也大抵都是二层小楼,会有零星的几个高耸建筑,但也没有高的过分,阳光的照射面积大抵上是充裕的,树木的覆盖面积也广阔。
到小樽是上午10点左右,我们有一天的时间来回忆我与浅田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也算不上亲密,顶多算个半迁就的接触或强制性亲密接触。
也难怪浅田到了小樽后会皱起鼻子,撅起嘴巴瞄着我,像是在说,‘道歉吧,我会原谅你的。’
午饭过后,天就阴沉沉的,不时飘落几片雪花,本想在旅馆同浅田看看电影休息,浅田却执意要出去逛,并把事先准备好的羽绒服跟帽子拾掇出来,让我穿上。自己也穿上了一个浅黄色及膝的羽绒服,戴上了一个白色针织棉帽,边角还垂着俩个棉球,煞是可爱。看她这窈窕的身段,乖巧的面孔,实在让人难以拒绝。
“走吧。”我穿戴整齐后,牵起浅田的手,看着她说道。
“嗯!”浅田洋洋得意的笑道,出门后接着呵了口气,看着飘动着的雪花,说道,“哇…下雪了,好冷哦。”
“要不?我们回屋里去。”
“不要,走走嘛牧舟君。”浅田说着挽起我胳膊,半挽半拽的朝先前去过的小樽运河那个方向走去,因为上次来的时候,经历的事情特别惊心动魄,所以对这里路况的记忆也格外深刻。
“牧舟君给你听首歌,‘Por Una Cabeza’也叫‘只差一步’,卡洛斯.加德尔的。”浅田说着把耳机塞给我。
耳机里面传来小提琴的声音,时而又钢琴声伴奏,旋律时而悠扬时而婉转,时而奔放时而清扬。我问道,“什么曲子?”
“探戈名曲,很好听的,再听一下。”说着把CD塞进我口袋,把耳机都给我带上。松开挽着我胳膊的手,加长一步跨到我前面去,浅田也似熟悉这旋律似的,跟着旋律摆动起自己胳膊,到激情部分,会转个圈,听着耳机里的曲子,看着在漫天雪花下的浅田,对,那一抹雪中爽朗的笑,带有些许伤感却流露出欢朗的一抹笑容,难以忘掉。
大雪,还有针织帽上那两个跳动的毛绒球,快要把浅田的快乐掀翻了。
“这首曲子叫什么?”我摘下耳机问道不远处的浅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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