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伟见这些人跟饿急了的狼似的两条小腿比马车还快些,不禁连连笑着摇头。
鲁智深第一个冲进酒肆,昂然怪叫道:“店家,拿酒来!洒家要喝酒!”
此时早过了吃饭时间,那柜台之上正有一妇人趴在那里打盹,两个小二打扮的汉子也伏在一张桌上瞌睡,猛然听见鲁智深犹似晴天里一声雷的一吼,均是吓得跳了起来。
一人说道,莫不是打雷了,李四啊,快去收衣服了!
那老板娘吃这一吓,也登时醒来,张口便骂道:“谁他娘的吵老娘睡觉!”
惺忪睡眼定睛一瞧,见是个犹似铁塔般的大和尚,又叫道:“本店不化缘,和尚你去别家吧!”
这时,周吕旺与林冲也随之进来。
鲁智深怒道:“洒家酒也吃,肉也吃,要你化什么缘!快伺候洒家十坛子酒来!”说罢,将禅杖往墙边一顿。
林冲道:“老板娘别慌,我这兄弟天生嗓门大,快快把好酒好菜都端出来吧!”
那老板娘这才脸上堆出笑来,喝斥着两个小二做事。
周吕旺见这老板娘二十多岁光景,皮肤稍黑了些,但面目姣好,不由多瞧了两眼。
林冲又道:“我们还有两匹马需喂些水和草料,也请老板娘一并看顾些,一会儿我们多给些银子。”
那老板娘满脸堆笑,连声应诺。
转头正见到玉树临风的周吕旺时,更是笑得欢畅,亲自端了一坛酒来,道:“几位客人,此时已过了时辰,店里无甚好菜下酒,只有早上蒸煮的菜肉馒头和熟牛肉,怠慢客人,实在抱歉。”
鲁智深不耐烦,道:“有酒便成,牛肉尽管上来便是,啰嗦什么!”
那老板娘面色一板,门外陈真与王进伟也到了,老板娘乍一见到王进伟,顿时没了呼吸,痴愣着不晓得说话了。
这时,小二已端上两大盘子牛肉,热气腾腾,香味四溢,鲁智深欢叫一声,手里抢先抓了一大块来,正欲往嘴里送,想了一想,递给周吕旺道:“嘿嘿,老大你先吃!”
周吕旺笑道:“怎么叫我老大啊?你吃便是,客气什么!”
鲁智深道:“咱们五个里面,你能耐最大,官阶又比我们大了好多,不叫你老大叫什么!”说罢,毫不客气地张开大嘴猛嚼起来。
周吕旺笑道:“咱们几个之中,我只比陈真大那么一点儿,你们若是叫我老大,岂非把我叫老了!”
鲁智深满嘴塞着牛肉,含糊不清地道:“老大,你就别婆婆妈妈了,咱们官职都没你高,洒家叫你周兄弟吧,显得没了尊卑,叫你周兄吧,洒家有比你大了许多,也显得生分。不叫老大叫什么!”
周吕旺忽然觉得自己有点象教父似的,不由嘿嘿直笑,道:“好,老大就老大,你们也可以叫我大哥,大佬,哈哈哈哈...”
那老板娘听得惊愕之极,这些人当中,只有他看上去最小,却反而是个头,难道竟是个朝廷大官!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老板娘给五人筛满了酒,轮到王进伟时,王进伟将碗倒扣在桌上,道:“我从不饮酒,不必倒我的!”
众人均是大奇,鲁智深更是嚷嚷道:“不成不成!哪里有大老爷们不喝酒的道理!”
王进伟呵呵一笑,道:“鲁兄有所不知,进伟幼时拜色目僧为师学艺时,师父曾严词教诲,说我的体质奇特,练了魔法便不能饮酒,不然将有大祸。”
周吕旺等俱是惊奇,连连称怪,却也不好再劝他。
众人轰然痛饮,酒桌上狼藉一片,两大盘子牛肉片刻便一扫而净。
意犹未尽的鲁智深叫道:“老板娘,再上肉来!怎地这般小气,只上这两盘,怕洒家没银子付么!”
忽然鲁智深脚下一软,顿觉头重脚轻,叫了声。“哎哟!这是家黑店,酒里有蒙汗药!”说罢栽倒在地。
众人一惊,各觉晕眩,登时便软瘫倒下,只有滴酒未沾的王进伟惊慌之下,立时抄了陈真的扑刀在手,拦在众人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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