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澳是个很不错的地方,这里背山朝海,环境清幽,本是个极为不错的靠海村镇。
可惜却因为地处偏僻,所以,本是世代居住在这儿的人们在大都市的美梦怂恿下,便逐渐的从龙澳迁出,到了最后,剩下的不过是一些孤寡老人,以及无知稚子,整个小区人口数落下来,竟然就不到三百个人。
所以,我把这龙澳称为边疆之地,那是有根有据,毫无诋毁的意思。
要知道若不是政府在前些年搞城镇居民化的情况下,这龙澳怕是连一间完整的房子都没有,但就是在政府的引导下,这座海边村镇不仅盖起了楼房,还挂上了“小区”的名头。
现在已是十月的尾末,马上就是冬天的贲临了,而这也是我离开了警局后的三月零十一天。
从上次警局来到了龙澳后,我才发现自己有多怀念曾经的卧底生涯,在这龙澳的生活,对我来说不亚于坐牢。
一座城,锁住了一个人。
锁住一个曾经替警局做过诸多贡献,并协助缉毒大队破过许多大案,年轻有为,前途无限的我。
至少,我是这样评价自己的。
但无疑,我的这番评价总是会惹来老丧的嘲笑,因为我是一个不甘寂寞,期待着有个大案降临后,能够让我有咸鱼翻身的机会。
而老丧却不一样,他已经在这龙澳小区内驻守了一辈子,马上就要到达退休的年龄,就等着领养老金。所以,我跟他虽然同样是这龙澳小区的片警,但我跟他却始终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可以每天拎着一个玻璃茶杯,去小区的老年居委所内找人下象棋,玩麻将。
而我却只能每天都在盯着那张名片,那张瑶姬送给我的名片,盯着名片上的“屠川”两个字。
这三个月多来,大哥虽然没有在我的面前现身过,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此可以太平无事,在这龙澳混吃等死,而且就上次瑶姬的说法,我的眼呢?
这几个字它并没有随着时间去消失,反而始终在我的脑海里面萦绕着,特别是当初在警局时,那几个突兀出现在我脑海里头的画面,更是让我百思不解,深为惶恐。
我相信那个瑶姬不会无端说出这句话。如果非要个理由的话,那就是直觉。
所以,我现在不仅有些迫切的想要知道,究竟这“我的眼呢”是个什么意思,而且还想从这其中找到一缕对实力的渴望,并要以此实力来预防那个躲在暗处的大哥报复。
而现在,这一切的种种线索都承载在瑶姬送给我的这张名片上,以及那名片上的两个字“屠川”。
我当然知道屠川是个什么样的人,更知道如果我去找他的话,那就意味着我要放弃现在的一切,要从新回到那条行走在地狱与人间边缘的不归路。
我究竟该不该去找他?
等我用圆珠笔在雪白的日记本上写下这几个字后,却发现自己竟然愈发的心情烦闷,也许……这就是平凡,以及宁静的寂寞吧?
为了抒发自己的心中烦闷,我竟在不知不觉下走到了海边,顺着那金黄色的柔软沙滩前行,望着那夕阳半是垂挂于海天的一线之间,聆听海潮与鸥歌之际,那心中竟不自觉的感到轻松不少。
一时间,我不由的童趣大起,本想弯腰在沙滩上捡些贝壳之类的回去,可我却突然的发现前方的一处沙滩上有些不寻常,这片沙壤上因为没有浪潮的冲刷,所以并没有过多的破坏。
出于警察这个职业的敏感下,在仔细的观察了这片沙壤上留下的痕迹后,立马就判断出这片沙壤上应该曾发生过纠纷,或是聚闹的事件。
而从我的观察中,这发生过事情的沙壤上应该是留有四个人的脚印,而这脚印给我留下的线索上来看,这四个人应该是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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