榜这样的组织所为以前所有迷糊的地方也顿时开朗起来二十年前前黑榜杀手留给他的印象是最深这一辈也无法忘记。
所以酒狂徒除了杀人、喝酒以外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收集前黑榜和如今黑榜杀手的资料不过相隔二十年而且周云有意将以前的线索全部抹杀所以搜集的一些资料也是相当有限不过如今黑榜的杀手他到是非常熟悉。
几瓶酒下肚只见酒狂徒面带难色似乎有隐痛。
石开疑惑到:“怎么了?”
“老毛病。”酒狂徒微微摆手脸色显然不对只见他从口袋拿出两颗药混合着酒喝下良久脸色才好转回来只见他笑了笑道:“没办法我着肝是彻底没救了也只能用一些镇痛药暂时压制一下。”
看他的样子似乎并不在意生死。
石开看着他也只是莫不做声深知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的道理有很多事不是人力范围内可以达到的虽然有点可惜不过起码连酒狂徒自己都看破了这点难道自己还看不破吧。
“说说你吧看兄弟你的样子似乎非一般的自古温柔乡便是英雄冢看来你遇到麻烦了要不要朋友我免费帮你一个忙。”酒狂徒有意岔开着话题。
石开苦苦一笑继续喝着酒道:“给你说个很有意思的故事一个原本死了很多年的人她复活了。是不很难相信啊?但是偏偏复活后却不认识以前的爱人是不是觉得很可笑啊。你信不信?”
不知为什么石开很想把这事说一个陌生人听至少这样没有心理压力对于一个过客来说把这事当笑话说出来也许更能排解内心的压抑。
“相信。”酒狂徒的答案很让石开意外。
“只不过是笑话你还真相信?”石开自嘲的说着。
“因为你没必要骗我。”酒狂徒信心满满的喝着酒继续道:“你就是那个‘爱人’吧。虽然你的笑话很冷不过我相信故事是真的如今科技日新月异死人复活也许有可能。”
“那能不能治好你的肝癌啊?”石开不留余地的说着。
但酒狂徒似乎并不介意石开拿他的病来开玩笑继续道:“理论上是可以不过我没这么幸运这可不是钱能解决的如果早二十年我知道自己会得干癌的话说不定我会赚很多很多钱组织一个专家队伍给他们最好的科研仪器和资料让他们潜心研究。”
“那你怎么不说你要戒酒呢?这样就不会得肝癌了。”
“戒酒?兄弟很多事都是无法控制的一旦开始就只有继续下去所以我不打算戒酒。”酒狂徒默默的说着。
石开吸了口气道:“你还真看的开。”
“不是我看的开而是我的放的下。”酒狂徒一边喝酒一边道:“我也给你将个故事吧一天一个僧人带着他小徒弟来到一座独木桥前结果桥的另一头有一个一个孕妇桥下水流湍急孕妇过着独木桥很是危险结果僧人过桥后把这孕妇背了过去。可是后来僧人的徒弟却问他师父我们不是出家人吗出家人不应该严守戒律吗?”
说到这里酒狂徒停了下来看着石开似乎在询问他知道其中意思没有。
石开觉得很茫然而且越听越糊涂觉得小和尚说的话很正确但是有觉得师父的做法也对。
“你到底想说什么?”石开似乎有些急了这样矛盾的故事似乎正好就是他内心的写照“感情”就像是那座“独木桥”“僧人”便是石开自己了至于孕妇就是“莫君言”而“小徒弟”恰恰就是制造问题的所在。至少石开现在是这样认为的。
酒狂徒并没有立刻把故事说完只是留下这个问题后让石开自己好好深思着。
过了五分钟只见他抱着酒瓶看着天花板道:“你知道师父是怎么回答徒弟的吗?师父只是说:‘我已经将她放下了难道你的心还没放下?’”
石开听到这里沉思起来只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那个‘僧人’而是那个小徒弟其实所有的迷惘和忧虑都是自己制造的而不是别人所有的人都看透了而自己却还看不透事情的关键。
“你是要我放下?”石开默默的问着。
酒狂徒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我是要你放下但不是放下你所执着的爱情而是让你放下心中所有的‘阻碍’其实一些事情看起来很复杂但是如果你放的下也就不复杂了。”
“多谢。”石开似乎开了点窍连忙放下手中的酒瓶拍着酒狂徒的肩膀道:“改天我请你喝酒。”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在这里等你了。”
“不见不散。”石开立即起身转身而去。
他终于明白自己以往不敢面对的只是过去而现在他所要做的就是“放下”只有放的下的人才能重新拿起张倩就是莫君言他必须要去面对重新将她“拿起”而不是可以逃避或者是在一边怨天尤人。
石开刚好出酒吧正好遇上边武和托亚只见两人满头大汗看来这一夜没少花力气。
“你果然在这里。”边武终于松了口气自从石开见到张倩每天只会躲在一个黑暗的角落喝酒要不就是自闭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如今出走八成躲在这个地方喝酒果真如此。
“你没事吧?”托亚战战兢兢的走了过去觉得很对不起石开和边武的连一点小事都没做好。
“啊?托亚你来了什么时候来的?”石开一见托亚觉得很意外似乎连昨天一些事都忘记了又或者是重新认识到自己。
“你你……”托亚指手画脚的看着石开又看了看边武面泛难色道:“你没烧吧?”
“我现在有事要办呆会回来。”石开微微一笑如同换了另外一个人一般直接向医院那边跑去。
“哇这小子是不是秀逗了?!”托亚疑惑的说着:“连我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
边武把脸一横沉声道:“还不快追。”
说完立即飞身追去急的托亚一个人在最后大喊:“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