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公,不知道您有何吩咐?”
从容这些日子极清闲,虽然知道自己的处境麻烦。可是毕竟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天真无知的女孩,心态上比以前要稳健了许多。
虽然脑袋上悬着一把利剑,可是眼前的日子还是要过的好些,才算不亏待自己。
于是在这些清闲的日子里,还开发出一个厨艺的爱好。
“每磨细粉,用糯米二分,粳米八分为则,一拌粉,将粉置盘中,用凉水细细洒之,以捏则如团、撒则如砂为度。将粗麻筛筛出,其剩下块搓碎,仍于筛上尽出之,前后和匀,使干温不偏枯。以巾覆之,勿令风干曰燥,听用。水中酌加上洋糖则更有味,拌粉与市中枕儿糕法同。一锡圈及锡钱,倶宜洗剔极净,临时略将香油和水,布蘸拭之。每一蒸后,必一洗一拭。一锡圈内将锡钱置安,先松装粉一小半,将果馅轻置当中,后将粉松装满圈,轻轻挡平,套汤瓶上盖之,视盖口气直冲为度。取出覆之,先去圈,后去钱,饰以胭脂。两圈更递为用。一汤瓶宜洗净,置汤分寸以及肩为度。然多滚则汤易涸,宜留心看视,备热水频添。”
从容在食谱里找到一道雪蒸糕的做法,又借着要研究食疗的名义给自己弄了个比较简陋的小厨房。虽然简陋,该有的东西却还是都有的。
整天埋首其中,只捣鼓一些吃食。
做出来的成品就给两个丫头尝试。
到也颇有几分乐趣。
有时甚至会忘了自己到底身处何时何地,恍惚间就如回到青阳县里的悠然岁月。
“嗯,从容姑娘。您除了婕妤娘娘还有一个表姐叫王远芳是不是?”
王德公公一脸忠厚,在这宫里许多的小太监宫女眼里是个再好不过的人。
可是偏偏,只有这位才是当今陛下最贴心最信任的人。
“我表姐是叫王远芳,公公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从容心里生出一股极其不好的感觉。
其实她也是有些累的。
对待远芳,她自觉问心无愧。可是她没有掌控人心的本事,不能控制远芳如何想。
明明知道她会走到自己的对立面,却还是忍不住想试一试改变她的命运。
却没有想到不过一个苏杭之,略施计谋。远芳就彻底地恨上了她。好像她人生所有的不幸都是从的错。
可是偏偏,在别人眼里她们已经是一体。根本没有办法划清界限。
还不得不去给她收拾残局。
“嗯,姑娘该知道苏大公子是十六公主定下的驸马吧。”
王德公公也是头疼。
整个皇宫上下最不好惹的就是那位祖宗了。
“自然知道的。”
从容点头,心里已经大概猜到是什么事情了。
到底还是苏杭之的手段。
“你那位表姐与苏大公子私会。让十六公主逮了个正着。偏偏这还牵扯到婕妤娘娘。十六公主不依不饶地闹到陛下那里,非得让陛下给她个明确的说法。陛下不想烦扰了婕妤娘娘。还请姑娘去解决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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