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动用专机,会涉及到两国外交部沟通等多个问题,所以今笙未惊动任何人,选择国际航空包机,让顾北雪以私人行程回去,还安排了萨莉和洛莉两个保镖随行。这样一来,既安全,又不会引起别人注意,
临行前,今笙拍拍北雪的肩,欲言又止:“去吧!”
顾北雪眼睛微红,点点头。
今笙不舍,又拥抱着她,“北雪,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嗯。”
今笙看着北雪,实在是不舍,“安葬你姑姑后,顺便”她沉默之后方说,“去看看你爸爸,”她头微低,“他应该很想你。”她也好想好想他。
北雪微怔,然后点点头-
看着躺在冰棺里的顾雅茹,双眼紧闭,头发花白,整个人消瘦得不成形了,北雪痛哭落泪。
“她最后那十来天,被病痛折磨得吃不下任何东西,”照顾顾雅茹的保姆说,“她一直都念叨着你的名字。还总说,她对不起你。”
北雪大恸,要早知道顾雅茹得了肝癌,说什么她也不会去丹莱的姑姑抚养了她十多年,疼她,爱她,待她如亲生女儿一样,结果临终时,她却不在她身边。
次日凌晨,顾雅茹火化,入土为安了。
从顾雅茹的墓地下来,走过几个台阶,北雪伫立在一座墓前。是小寒同学的衣冠冢,此去经年,再来看,心里早已经没有当初那般疼痛了,有的,只是缅怀和心疼。不知道,他有没有来看过女儿
刚走出墓园,就听见有人见她,“顾小姐?”
北雪回头,是以前顾氏的顾问庞律师。
庞律师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她,“这是顾董让我转给的。”
文件袋里,只有一把钥匙。
“这是xx银行保险柜的钥匙,”庞律师说,“顾董给你留的东西,就放在保险柜里面。”
保险柜里,是一封信和一张瑞士银行的存折。
顾北雪拆开那封信:
【北雪:这个存折,是给你的嫁妆,希望你能开心幸福的生活。顾雅茹】
极简单的几句话,却让北雪泪眼滂沱,心情久久的难以平静。
存折的户名是她的名字,那金额是个天文数字。她震惊不已,有这么大笔钱,足够顾氏渡过难关,可姑姑为什么还要涉险,为什么要从赵氏和集团骗取大笔资金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原因?-
桑兰锋调回首都的事情彻底无望了,桑老气得吐了一大口血,到现在还在300医院住着,他看谁都不顺眼,净是挑刺。
寒时洲从病房出来,在走廊遇见坐在轮椅上的谷心蕾,他略略的吃惊,她不是判了无期吗?怎么会在医院出现?
谷心蕾心里正烦躁得慌,乍见寒时洲,像是见到救星一样,心情豁然开朗,从轮椅上站起来,跑过去扑进他怀里,“时洲!”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个够呛。
推她的护士见了,惊讶的看着他们,寒时洲紧了紧眉,脸色不大好,扶住她的胳膊,将她推出怀抱。
“时洲,你一定要帮我!”谷心蕾泪如雨下,被推出怀抱,仍旧不死心,又要扑进他怀里,寒时洲早有防备,双手撑在她肩上,阻止她再扑过来。
谷心蕾哭着,“帮我,一定要帮帮我。”
寒时洲皱了皱眉,见她纠缠不休,颇为无奈。
“心蕾,过来!”何舒云从医生办公室出来,见谷心蕾对寒时洲纠缠不休,皱了皱眉,她现在有刑期在身,肯定是越低调越好,她要这样闹下去,整条走廊的人都听见了。事情若真闹大了。多难堪。
“回病房去!”何舒云低斥道。
谷心蕾不敢不听,乖乖的坐回轮椅上,当护士推着她离开后,何舒云才慢慢走向寒时洲,揣着往日的姿态,目光泰然,很认真的说,“时洲,虽然心蕾现在有刑期在身,但该你负的责任,你不能逃避,必须承担。”
她没头没恼的的话,让寒时洲一头雾水,颇有些不解,“你的意思是”
“你马上和心蕾结婚!”何舒云说。
呃!寒时洲满头黑线,冷声说道:“我和心蕾早分手了。”
何舒云冷哼了声,眼底有一丝轻蔑,“以前你外公是如何费尽心思讨好我,让我答应把心蕾嫁给你的事,你都忘了吗?”她微怒,“现在心蕾出事了,你就想一脚把她踹开吗?休想!”
寒时洲眉微敛,“之前订婚的事,我没有及时阻止,是我的问题,但是后来我都跟心蕾说清楚了”
何舒云愤怒,傲然的扬头,也似威胁,“寒时洲,不管怎么说,心蕾身后还有谷家和何家,订婚的事不是你想否认就能否认了,你以为她非你不可吗?如果不是因为她怀了你的孩子,我又怎么会在这儿跟你废话。”
寒时洲惊讶。
“你没话说了吧!”何舒云冷冷的看着他,傲然说:“具体结婚的事,让你外公来跟我谈”
“何伯母!”寒时洲敛眉,“我想你大概误会了,心蕾怀孕,与我没有关系。”
见他否认,倒让何舒云又冒怒火,“寒时洲,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心蕾跟你在同居了那么久,你有胆做没胆承认吗?,”
寒时洲皱眉,冷声道:“孩子到底是谁的,我想你最好问问她自己,她应该最清楚。”
见他一再否认,让何舒云怒火顿起,“王八蛋!”扬手,就要给他耳光。
他攥住她的手腕,不客气的推开,目光岑冷:“我劝你,还是问问你自己的女儿,别出了事,就往我身上栽。”他冷声,“我从没碰过她,也不会替她收拾残局。”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何舒云气得不轻,这么多年。没人敢在她面前这样无礼,心里到底是意难平,怒气冲冲的去了病房。
谷心蕾正坐在病床上吃水果,看她悠闲的样子,何舒云气得上前就给她一耳光。
“妈”无缘无故挨了打,谷心蕾红了眼,委屈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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