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几个合伙做大买卖。”
这样一说,夏飞雄就明白了,肃然道:“雷大哥,你是和小日本真刀真枪干过的英雄,请受我一拜。”
说着就要跪下磕头,谁都拉不住,搞得雷猛有些脸红,好在他肤色黑也看不出。
回到正题,继续探讨武功,刘彦直道:“夏兄轻功暗器双绝,拳脚上的功夫也是极好的,沧州乃武术之乡,不知道师承何处?”
夏飞雄道:“我也没师父,到处偷学,什么都学了点皮毛,遇到一般人还凑合,遇到真神就露了本相了。”
刘彦直道:“还是夏兄厉害,我看以你的本事,可以开山立派了。”
夏飞雄谦虚道:“我是小字辈,不敢如此。”
燕胜男却眼睛一亮道:“怎么不敢,我看行,咱们也弄个门派,就叫燕子门,大家伙说咋样?”
大家自然挑起大拇指赞不绝口,一口一个大侠,女侠,把两个初入江湖的年轻人哄得飘飘欲仙,燕胜男连中了一枪的仇也忘了,非要教刘彦直两招。
“我看你底子不错,下盘却不怎么扎实,可惜了,干脆你入我燕子门算了,我传你轻功暗器。”
大家都笑了,夏飞雄忙道:“胜男,别胡扯。”
燕胜男显然是当真的:“我没胡扯,我是燕子门的掌门,我说收徒就收徒。”
夏飞雄道:“你们家的功夫本来就是传男不传女,传内不传外的。”
燕胜男道:“可不是么,我的功夫也不是我爹教的, 都是我偷学的,我怎么就不能教别人了。”
刘彦直当即拜倒:“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他这个举动把燕胜男都吓了一跳,本来燕胜男也是存了戏弄他的意思,没想到刘彦直这么不要脸,当真就拜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沧州妹子为师。
“这这这……”燕胜男虽然是大大咧咧的江湖儿女,也不免乱了方寸,涨红了脸往后退。
夏飞雄赶忙搀扶:“刘兄,万万使不得,胜男和你开玩笑呢。”
哪知道刘彦直冲夏飞雄也尊称一声:“师公,您老人家也受我一拜。”
“刘兄,您这是干啥啊。”夏飞雄哭笑不得,想让雷猛他们几个劝劝,几个人却只顾看笑话。
刘彦直才不在乎呢,夏飞雄和燕胜男是一百多年前的人,当他曾祖都富余,磕个头拜个师,不丢人,他知道中华武术博大精深,很多绝世功夫都已经失传,后世那些表演性质的套路根本不能代表武术,想学真功夫,就得跟这种江湖新秀学。
他正色道:“我只跟教头学过一些搏击之术,暗器和轻功一窍不通,全靠身法灵活,爆发力强,跟两位相比天渊之别,正值国家危难,匹夫有责,我想学的一身本领报国,还望两位师父答应。”
两位年轻的武林人士见他如此有诚意,也就不再矫情,大大方方收了燕子门第一个弟子,刘彦直也不含糊,将雷猛拽到一边请示:“拨点经费,当见面礼吧。”
雷猛说:“你小子又打什么鬼主意当我不知道么,箱子在那儿,你自己去拿好了。”
箱子里有大堆的银元和银锭,这东西在古代挺值钱,在现代银子已经沦为工业用品,所以雷猛才不在乎,只是人家燕子门两位当家的是飞贼出身,怕是看不上这些黄白之物,倒是那些人工养殖的大珍珠挺稀罕。
果然,当刘彦直拿了一大串珍珠出来的时候,燕胜男眼睛都直了,即便是女汉子也爱这些珍宝首饰,这样规格的珍珠怕是王府里都不多见。
“这是给师父的见面礼。”刘彦直毕恭毕敬奉上珍珠项链。
“那……我就收下了。”燕胜男喜滋滋收下珍珠,一只手才怀里磨了半天才掏出一枚金钱镖来:“徒儿,这是咱燕子门的独门暗器,给你当个念想。”
当十文的康熙通宝,边缘磨得锋利无比,挺有意义,就是价值不高,但刘彦直还是如获至宝,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燕胜男道:“为师腿脚不便,飞雄,你点拨一下他的轻功吧,我看他笨手笨脚的翻墙越脊就难受。”
夏飞雄当即就把刘彦直叫到院子里,言传身教轻功身法,所谓轻功,并不是腾云驾雾,而是类似当代极限运动跑酷一类的东西,但是千年来武林前辈积累的经验是无价的,刘彦直本来就弹跳力爆发力极好,稍加点拨,突飞猛进。
“这墙头太矮,找个地方练练去。”刘彦直学了一招半式就技痒难耐。
夏飞雄也不含糊:“好,去爬城墙。”
刘彦直道:“城墙没意思,高是高了,没难度。”
夏飞雄道:“有种!要劫劫皇杠,要日日娘娘,就算是紫禁城,我也陪你走一遭。”
刘彦直大喜:“就去紫禁城,看看慈禧太后长啥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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