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祖带着李文离开了城门,去了隆兴街,寻人打听了一会才找到马家铁匠铺。只见那铺子不打,上头插一描红大旗上书一马字,迎风飘展。
老远就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叮叮当当的打铁声音。两人逐步进,从外边看见一个老人正舞着一个大锤往下面铁辗上麻利的敲打着,鲜红刚刚出炉子的铁具,被他打的火星四射。
这老人满面风霜,头发花白,或许长期在煤火间呆着,他的皮肤干燥而有粗糙,皱纹深沉,年纪也许不是很大,但看起来却是如七老八十般垂垂老矣。
但是他的身板却是很好,身上肌肉结实,有着健康的古铜皮肤,腰板挺直,呼喝中声音洪亮,口齿也完好没有脱落的现象。
边上有一个年轻的大汉,用一铁钳夹住铁片,稳住那铁片不要因为老者的锻造而跑位,那大汉神色专著,双目紧锁在铁片上,不时翻动改变铁片敲打的位置。李承祖一看,不是马宝是谁。
看到马宝在这,李承祖心中有了数,那老者十有八九是他的父亲。出于礼貌,李承祖在铺子外喊道:“这里可是马家铺子(名知故问)。”
听到门外有人喊,里面干活一老一少马上歇了手,擦吧几下就出来了。见一年轻公子带一下人样的汉子在门外。
老者不认识李承祖还以为是生意上门,马上热情招呼道:“见过这位公子,公子是来买铁具的吧,您可算是来对,我们马家铁铺的手艺远近闻名,无论是兵器,工具都是加足了精铁,好使又耐用。公子若不信到这周围打听打听。”
这翻话相比老者经常用来打广告,说的很顺溜,李承祖却是微笑不语。马宝一见是他们,知道是来找自己的。走上前去拉了老者的后衣角一下:“爹,您就别乱说了。”然后对着李承祖主仆一抱拳道:“没想到李公子来的如此快,有失远迎,家父不识公子,刚才实在有些失礼。”
“呵呵,无妨,老人家还是很直爽”李承祖打趣道。
“宝儿,你和这位公子认识?”看到自家孩子和这年轻公子似乎很熟套,老者带着迷惑的眼神问到。
马宝这才想起应该先给他们介绍下,他对自己老爹说:“爹这位公子是我昨日路上结识的,姓李,府邸也在咱易州。”
李承祖则是笑道:“马兄还没有说清楚,我来替他说,老人家你生了个好儿子,昨日契丹人入境肆虐杀了我多少百姓,李某和手下也险些遭这些胡人毒手,多亏令郎神勇,助我等杀退了契丹,这才保下了一命;救命之恩,李某铭记于心,今日特备了薄礼,上门谢恩,还请笑纳。”
说完,他回头对李文道:“文叔,把礼品拿上来。”
李文一手提了两坛子好酒,一手拿个彩盒里面装了些补品药材,最后是一封银子,白花花的十个元宝,没锭都足色五两纹银,按照李承祖的吩咐把东西献上。
老头没接,只是用着愤怒的眼神看着马宝,手指颤抖着指着这些东西,胸口起伏,大声骂道:“逆子,这到底是这么回事,你居然敢欺瞒老父,还不快给我说清楚。”
老人一怒,马宝扑嗵一声轨在地上,带着慌张语气说:“父亲息怒,孩儿知错了,孩儿不说事情也是怕您老担心,要打要骂你只管冲着儿子来,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这,这是怎么回事。”旁边李承祖二人一头雾水,自己好心来谢恩,没有那样客套场面就算了。怎么引发了个马父教子。
而主教父子仿佛把他们当了空气,一个在那里痛心疾手的说,老子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现在翅膀硬了,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了。
一个在那里不断磕头,不断的忏悔只求父亲的原谅。再家上李承祖这对电灯泡顿时吸引了很多街上路人的眼球,不一会这就变成了菜市场,群众围观斗楼住,不对,斗马宝。
那边老头子已经拿起棍棒要动家法了,这边群众看的如火如荼。李承祖知道不能再继续演下去了,他冲上前一把握住老头那要落下的棒子劝说道:“老丈,咱有什么事家里说,你瞧瞧这满街的人,家丑不可外仰,要教训儿子,咱进屋子去。”
马老爹这才注意自己家铺子前都快成卖杂耍的了,身体激灵了一下。收起棒子,喘着气说:“逆子,回屋子收拾你,还不滚回去。”
马老爹威风粼粼的把儿抛下句话,转身进了自己铺子。李承祖和马宝苦笑着对视一眼,也跟了进去。马宝拿出两块门扳将铺子一封,伸出头去对外围观群众说道:“各位乡亲,本匠铺今日不营业了,各位都散了把,都散了吧。”
关好了铺子,马宝带着李承祖主仆穿过后门进到自己家院子。过去店面和居住屋子是连在一起,象他这样的铺子,也只是在住的院子外搭了个小木屋有来营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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