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喜庆贡士干脆聚集了爱看话本的本届考生,来一场别出生面的文会。
周钊双就像个乱入场的。
听到苏从礼的话,周钊双想翻个白眼。
他怎么来的?
他跟着这家伙,没注意被一请就进来了,不知道现在退出去还来得及吗?
周钊双还真的不知道,从残酷的科举考试中脱颖而出的,竟然还有这么一群话本爱好者。
话说,这些家伙往日里都是怎么学习的?
一看到周钊双的表情,苏从礼就了然。
他忍着笑,看向喜庆的贡士,说:“孙兄,我跟周兄出去一下。”
等出了门,只剩两人时,苏从礼完全是没忍着,直接笑着给周钊双一个请的姿势。
人家可是来参加真正的文会,他们这个话本文会,还真不合适周钊双。
周钊双在苏从礼的笑容中,高傲的仰起头,往他要去的包间走去。
第二天,苏从礼一众话本爱好者,是在京城一家名叫知味楼的酒楼聚会。
苏从礼来到酒楼包间时,一抬头,恰好跟隔壁出来的周钊双相遇。
瞬间,苏从礼和周钊双,都往包间内看了眼,确定没走错,才扭头进屋。
文会在吃吃喝喝,聊着话本中进行。
下午的时候,苏从礼正看着圆润贡士带来的,听说是大神新出的佳作看得入神,他那个经常被忘记,从来没被想起来的书童书墨来了。
“少爷,不好了,长春侯府的侯夫人带着人过来要带走小姐。”书墨一进门,就赶紧跟苏从礼说。
苏从礼一听,马上将话本放下,跟着书墨就走。
“苏兄,等等我。”圆润贡士大吼一声,追了上去。
他总觉得,可以看到比话本还精彩的事。
包间里的贡士,有的起身跟上,有的在犹豫着。
大家也就是因为话本才凑到一起,没必要为了一个还不熟的同好,跟长春侯府对上。
苏从礼出了包间后,在隔壁的周钊双,已经在外面等着。
他没有开口说话,却跟在了苏从礼身后。
刚才书墨的声音不小,附近好几个包间的人都听到了。
这不,苏从礼出来后,有个前天还同路的矮个中年贡士,看着苏从礼和周钊双说:
“这不是我们的会元吗?怎么,长春侯府的侯夫人要带走你妹妹,你应该高兴起来啊!”
说完,还跟苏从礼挤眉弄眼的,像是他这个会元是出卖了妹妹得来的一般。
苏从礼先是为了他竟然跟这样的家伙成了同年恶心了一瞬间,然后,就觉得眼疼。
中年油腻男挤眉弄眼的表情,实在让人看的想清洗一下眼睛!
跟苏从礼有同样感受的人,应该不少,这不,过道里也知道谁出的脚,中年矮个油腻男那张脸跟酒楼的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苏从礼大笑一声,从他趴着的旁边走过。
等中年油腻男爬起来,苏从礼一行已经走出了酒楼。
他进到包间,对着刚刚巴结上的勋贵子弟,委屈道:“小侯爷,您看看,那就是我跟您讲的春闱第一名。
他刚才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都能将我打倒,可见是个嚣张的,您要不要教训一下?”
随着他的话落下的,是一个飞来的茶杯,和被他称为小侯爷的年轻男子的一声怒吼:“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