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当我没有吧,”
墨子衍无言,云挽歌又低低的说:“师兄,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就像你以为我对你好是知道你思慕我,而我只是想对你好,因为我们一起长大,你没了父母,一个人挣扎生存,我不忍你如此辛苦”
“我从未想过与谁厮守,我的愿望便是守好我周围的亲人朋友,你说的对,我没有心我能对你好却不能做到只对你好,或者说回应你的喜欢,我做不到”
墨子衍就那样看着她,久久没有言语,若仔细观察便能发现他的手指一直颤着像要抓住什么。僵持许久云挽歌听到他说:“我不信”话落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扶了扶额头,云挽歌想“真是……真是”真是什么到底没说出来!前几日在云开楼墨子衍便差人送了消息给她,大夫人找她时她也清楚的知道此次赐婚是跑不掉了,可她什么都没做,师兄——大抵是真的恼了吧!
自赐婚那日墨子衍来闹了脾气,足足一个月便再也未曾见过他!云挽月倒是日日来看她,次次都带许多奇珍异宝,似乎是还在歉疚。云挽歌只默默受了,毕竟……谁会嫌宝贝多了!
皇帝赐婚在正月,四月完婚有些赶,原本三月是她的生辰,如今同婚事撞了便作罢了。淮阳王府只余世子一人,故而婚事交由皇后操持也算是有面了!下聘采办嫁妆,商定婚期日子一晃眼就过了!原本西秦有个规矩,女儿的嫁衣第一针由有福气的夫人起,收尾由有福气的夫人收,寓意一生福禄多喜,如今日子急便先用了云挽月的嫁衣,大夫人想着云挽歌算是替自个女儿嫁了也没什么意见。
大婚前一月夜里,到底生平头一次嫁人,即便并非你情我愿,云挽歌依旧睡不着,故而披了睡袍坐在窗边,乘风饮酒。
“我的乖徒弟,大半夜不睡觉在窗边吹风饮酒,啧啧”停了动作循声望去,不远处亭上一男一女两抹白色身影,放了酒葫芦轻声喊道:“师傅,师娘”
两人笑了笑,无源一边嘀咕一边携着姱央飞身进了屋内,这时云挽歌方才听见他说的话“喝酒也不叫师傅了”而师娘则没好气的叱了他一句“多大人了,天天就惦记着喝酒”
这时见到他们无疑云挽歌是高兴的,笑着给他们倒了茶,坐在桌子边撑着下巴问他们:“师傅,师娘你们怎么突然来俪都了?”
两人听了互相看了看对方,低下头喝茶云挽歌却也一直盯着他们看,还是师娘先受不住拐了拐师傅,师傅这才咳了一声清清嗓子颇为正经的问我:“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师傅,有没有你师娘”越说越激动大有不说清楚不罢休之意,云挽歌被问的一愣“怎么了?”
师娘拍了拍师傅,斟酌了一番轻声问:“挽挽啊,我们——听说你被赐婚给淮阳王世子,你到底是我们一手抚养长大的,我了解你,这婚事究竟是你自愿还是……”
“是师兄叫你们来的?”未等他们说完,云挽歌也猜到了大概。
师娘见叹了口气说:“你与子衍,我也不便多说什么,只是自个儿的终生大事,你到底要多斟酌”
垂下眼看了看烛火晃动映在桌面上的影子,轻声对他们说:“师傅,师娘倘若未来都在掌握中那该多无趣,那活着又有何意义,我想赌一赌,赌一个不确定和我想要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