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已经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绝对不会再sāo扰女jing。上班时间也不会再看黄.sè小说了。昨天去ktv,本来我们是想唱歌去的,可于飞扬非说要找个女人玩玩……”
黛玉在旁边看了几眼,小脸通红地站到了一旁。
午漫没有再看下去,狠狠地把两张检讨书撕碎了。费清不禁感到心疼,要知道这可是他们两个人辛辛苦苦写的呢。
两个人此时已经战战兢兢,觉得这次必死无疑了。
可没想到午漫却朝他们摆摆手:“好了,既然写了检讨,那改正了就好了。刚才在外面费清也替你们求情,这次就放过你们。先出去工作吧。”
于飞扬和钱军听到午漫这么说,如遇大赦,一边唯唯诺诺地答应着,一边赶忙低头溜了出去。
费清在一旁愣住了,这就完了?他本来以为会有一场好戏看的,不惊天地也要泣鬼神啊。
另外,谁给他们求情了?
午漫坐到椅子上,皱眉看着费清:“看你做的好事,要不是刚才我给你打了个圆场,以后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就是捉弄他们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费清不以为意。
“哈,”午漫突然一声冷笑,“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知道在这jing局里有多少的尔虞我诈?就拿今天的事儿来说,你以后要想升职,光他们两个人这关就过不了——那可是要min zhu选举的。”
午漫像是一个吃过许多盐的老人一样,喋喋不休地说了老半天,一直到法医走进来,才终于止住了话头。
“午督查,”法医道:“昨天你们带回来的那些液体,我已经化验过了。”
法医所谓的液体就是昨天在停尸间里发现的那堆粘稠的东西。几具尸体都被这种“化尸水”融化了,显然凶手是在毁尸灭迹。午漫让费清把东西带回来,是希望能从这种物质里找到一些线索。
法医见午漫没说话,继续道:“这是一种很少见的强酸,比硫酸的浓度还要大好几十倍,即便溶于大量的水也仍旧会腐蚀人人体。我以前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
说了半天,最后的结论就是没结论。。
午漫似乎觉得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他重新看向费清,见费清正低头思索着什么。
“费清,你以前在哪里见到过这种东西?”
费清正独自出神,见午漫问他,回答道:“我也没见过,可是我师父以前曾经跟我讲过。”
“你师父?”午漫立刻jing觉起来:“你是说你师父有这种东西?”
费清挠挠脑袋:“有没有我不知道,但是他肯定见过。”
午漫把手撑在桌子上站了起来,脑子里飞快地运作着。
如果说费清的师父杀了这几个人的话,虽然动机不明,从作案的时间地点上讲却非常有可能的。
“你师父叫什么名字?”她急忙问。
“杨伯咏,人称‘玉辉十二……’”
午漫抬起了头:“黛玉,告诉调查科,全城通缉杨伯咏,我怀疑他是这件杀人案的凶手。”
“什么?”费清睁大了眼睛,突然间有些生气了:“你凭什么说我师父是杀人凶手?”
“我也只是怀疑。”午漫向他解释道,“正好,你不是想找到你师父么,我想这下子应该能找到了,通缉令总应该比寻人启事要好用得多。”
“……”
钱军和于飞扬今天没想到会栽这么大一个跟头,两人像是被主人暴揍了一顿的狗,夹着尾巴从屋子里跑了出来。可是他们却觉得这脸丢得有些冤,搞不清这小子究竟是什么人物。
在外面转了一圈儿后,两人终于从别人的嘴里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知道了费清是局长特意留下的人,听说还和局长有什么关系。
“飞扬,你刚才有没有觉得有点儿邪?”钱军低声道,“我明明看到这小子的肩章上是三道勾,怎么转眼又没了?”
“谁知道呢?”于飞扬心里也纳闷儿。刚才他本以为自己眼花了,可现在听钱军这么一说,他也感到丈二摸不着头脑。
“没想到这小子来头这么大,怪不得敢这么嚣张。他有局长当靠山,咱们哥俩也整不了他啊。最可气的就是今天白白地被那小子耍弄了一圈儿。”钱军坐在院子中间的长凳上,皱眉对一旁的于飞扬道。
于飞扬本来就有一肚子的火,听到钱军的话,更是怒火中烧,张口就骂:“你妈的你还有脸说,让你写个检讨,什么屁事儿都往上面写。傻x,你说你是不是傻x!这下子好了,咱们做的那点事儿全都让人家给知道了,以后怎么在局子里混,我本来还惦记着泡上黛玉这个小妞呢!”
钱军被骂得哑口无言,脸上不自然地抽搐起来,一脸痘痘也随着来回起伏。
“唉,年轻人,sè字头上一把刀啊。”
两个人回头一看,一个人正一瘸一拐地朝这里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