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求高碰了三碰,山崩地裂,手里还有三个八万,一个赖子,一个南风。要是心小的话,把南风打了,留着赖子,就可见牌和了。
可桌子上面已经打了两个南风了,胡总看到要小勇手里的南风留着没得用,必打无疑,他就把赖子开杠了,单和要小勇手里的那个南风。
要是胡求高这把和了,那可了不得了,不用说,肯定是洗三家。
要小勇手里还一个南风和北风没有打,他看到那个胡总不停地拿眼睛瞟看自己的牌,因为先会儿将牌子弄倒过,胡求高可能看到后记住自己手里的牌了,估计他是想和南风或者北风,反正这盘自己和不了,只要保证不点炮就行,于是,他就把南风和北风留了下来,专打别的牌。
那胡求高等着要小勇打南风,他起到别的牌看都不看就往外打,他起了一个二万,刚往桌子上一放,李书记就说:“等等,我和了,是硬的。”李书记杠过两杠,胡总也杠过两杠,一共四杠,还是硬的,一算账,胡求高又输了五百元。
胡求高付了钱,问要小勇:“喂,小要,你手里的那个南风,为什么一直不打呀?”
要小勇故意调侃说:“您和南风?哎呀,您怎么不早说呢,下面已经出来两个南风了,我那南风留在手里没有用了,必打无疑,我正准备马上打呢,只是起的牌太差,还没打到那个南风那儿去。”
打了几圈,要小勇基本上掌握了他们三人打牌的特点,于是,就开始用他手掌的特异功能,偷牌换牌,饼一色,万一色,条一色,风一色,碰碰和,换着来,时不时封他们一次金顶。
他们三位,开始并没把要小勇放在眼里,见他赢了几把,也认为他是秋后的蚂蚱,是蹦不了几下的,可没有想到,他赢得越来越猛,竟然说要谁点炮,谁就点炮无疑。
那个胡求高,仗着自己有点钱,没有在乎要小勇,还牛逼烘烘的。
要小勇就专门等他点炮,专门和他的牌,连续让他输了好几个五百元,他才紧张蔫了下来。
在旁边坐着的汪世秀,比那几个输钱的更紧张,时不时眨眼睛向要小勇使眼色,要他适可而止,可要小勇想,到广州当鸭子,怕伤身子,不如今天就大赢一把,用这钱去打官司。
要小勇摸了摸兜里,已经厚厚一大叠了,大都是一百元一张的,他也不知道有多少钱了,也没时间数,他还想赢……
汪世秀看要小勇的劲头,好像赢红了眼。她有点担心了,没想到要小勇不知天高地厚,竟然赢起了领导的钱,这不是想激怒领导么?要是领导不高兴了,他还会决定在我们要家庙地村能的试点么?
汪世秀感到问题严重,可要小勇又不听自己的,她赶紧站起来跑到三楼,喊醒了孙理其。
孙理其一听,立即坐了起来,揉揉眼睛说:“走,我们下去看看。”
“耶,不会吧,那个小子还能赢得了我们李书记的钱?”司机小刘师傅一听,他简直不敢相信,他也跑下楼来。
孙理其进屋,只见他们三人又在拿钱给要小勇。
这怎么行呢?
臭小子,怎么能肆无忌惮地赢李书记的钱呢,你这不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吗?
孙理其锁紧眉头当机立断地说:“喂,领导们打累了不?要不,歇一会儿。”
胡求高输得最多,他用手锤了锤腰,借坡下驴说:“唉,不好,我的腰痛病又犯了,腰痛要命,真打不成了,好,听孙书记的,我们不如就歇歇。”
要小勇赢了钱,心里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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