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勇想了想,反正这么早到村卫生室里去也没什么事儿干,天天研究那个麻将也生厌了,跟人家按摩吧,又收不到钱。特别是那个黄玉花和钱卫婷,给她们按摩那么卖力,按得那么到位,她们竟然找一个借口拍屁股走人,不给一分钱。
现在没事儿干,不如偷偷去看看,看苏保贵在黄玉花那儿究竟想做什么,没准还能看一场好看的戏哩。
于是,要小勇又转身,像特务似的,悄悄跟在了苏保成的身后。
苏保成不知道后面跟着尾巴,他大摇大摆地走到了黄玉花的小卖部,站在了柜台前。
要小勇跟着苏保成的后面走着,离到黄玉花的小卖部还有好几米远,他看到一棵大树,便侧身躲在那棵树的后面,四处张望一番,见没人关注自己,他才伸长脖子偷偷往小卖部里看。
只见苏保成站在小卖部里,两只手不好意思地在身上搓着,嘴里说:“玉花姐,你跟孙书记吹吹枕头风,好歹给我们家想一个办法。以前我们都指望着苏大柱,现在苏大柱在汉水河里洗澡淹死了,那个二柱又得过脑膜炎,是傻子,以后我们老了,靠谁养活啊?玉花姐,你说是不是呀?”说着,用手挠了挠自己乱糟糟的头发。
苏保成打出悲情牌,曲折的经历还真的起了作用。
黄玉花细声细气地说:“哎呀,保成,你别往下说了,我晓得的,你们家的家运还真是不太好,你大柱那么会游泳,又有那么多孩子在汉河里游泳,唯独你大柱淹死了。二柱吧,好好的一个孩子却患了脑膜炎,送到医院抢救吧,命是保住了,可是一个傻子……唉,你们家也怪可怜的!好,我一定替你求求情,让孙理其到乡里给你们弄一个指标,准你们再生一个,延续你们苏家香火。”
苏保成赶紧说:“谢谢玉花姐,太谢谢了!要是把事办成了,我一定好好地谢谢你。”
黄玉花用卫生纸擦了擦眼睛,好像受了感动似的,她扭着屁股走到苏保成跟前,很亲热地说:“你是小老弟,我这个做大姐姐的,要是不帮你,帮谁?走,到我堂屋里坐一会儿。喂,你是刚回来吧?在外面打工,也怪辛苦的,要不,我给你倒杯茶,坐下歇一会儿,陪姐聊聊天。”
那孙理其天天泡在女人堆里,可把自己老婆闲住了。黄玉花又是一个精力旺盛骚得要命的女人,孙理其有些日子没上她的身子了……心里老想着那事儿。
“嘿,不了,不了!”苏保成看黄玉花搔首弄姿的,神色有些不对头,他摆着手说,“玉花姐,你别客气!麻烦你,我就够过意不去了。你答应帮忙,我得快点回去把这好事告诉我家金英,让她也高兴高兴。”
遇到高兴的事,就要和老婆分享。这让黄玉花顿生嫉妒,没有想到这世上还有如此想着老婆的男人,那孙理其,从来没和自己分享过什么高兴的事,每天回来就困得要死,上床就睡觉,屁话都不说一句。
黄玉花看着苏保成这个一心想着老婆的好男人,笑笑说:“保成老弟,你在城里打工,一隔无日子不回来,把你老婆一个人放在家里,你就放心啊?”
“嘿,放心,我们家金英,长得像黑泥鳅似的,又不像姐你一样白白嫩嫩的,漂漂亮亮的,怎么不放心,再说了,家里不是还有二柱跟着她吗?”苏保成笑着说。
“二柱?”黄玉花“噗哧”一声,笑了笑,“老弟,嘿,你把二柱当成你家的纪委书记啊?你让二柱监督他的妈,就他的智力,那还不跟稻田里的稻草人差不多啊?”
苏保成皱起了眉头说:“喂,玉花姐,你是不是你听到了什么风声啊?”
“那倒还没有,我现在是给你提个醒,日子还长着呢,以后有不有什么风声,那就说不准了。女人嘛,没男人,时间短了还能熬,要是时间太久了,熬不熬得住,那真的不好说了……”
黄玉花的话说得苏保成心里是七上八下的,真不知怎么说了。
黄玉花眨着眼睛,看得苏保成有些不自在,她又说:“保成,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在城里也金屋屋娇养有女人啊?要不,怎么长时间不回来呢?”
黄玉花这一问,问得苏保成更加不安了,两只手也不知要往哪里放,他小声说:“玉花姐,你说什么呢,我在城里的建筑工地上打工,一天到晚忙得要死,累得腰就直不起来,住的是工棚,吃的是大锅饭,天天吃土豆,哪有地方,哪有资本去养女人啊?”
“呵呵,保成,没有就是没有,你急什么?”
黄玉花扯了扯自己的短袖衫,因为出汗的缘故,衣衫紧紧贴在了身上,平时她一人在家从不戴乳罩子,这时她胸前的特殊形状显示得清清楚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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