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管怎么说,这些人在将来都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大唐的走向,他们有着父辈的资源,已经确定能够走得更远。
“母亲,你怎么不给则儿拿东西吃,反而去摸父亲的大腿?”
下一瞬间,房遗则那小家伙的声音响起,卢氏撇了撇嘴,一巴掌扇在了小家伙的屁股上,“让你多嘴。”
房玄龄脸上的苦涩之意更甚。
“原来如此!”宇文哲和林平对视点头,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都说房玄龄的政绩和他怕老婆的程度是一样的。
在宴请宾客的时候,还要被老婆管着,在这个男权至上的时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房玄龄还是个身居高职,有权有势的男人。
根本不是房玄龄不像房遗爱进入禁军,而是卢氏不放心。
“让林兄见笑了,我家一直都是如此!前些日子,陛下想赐给父亲两房妾室,结果都被母亲拦下了,父亲惧内这件事,整个长安城都知道啊!”
房遗直脸上闪过了一丝尴尬,道。
宇文哲笑着摇了摇头,“房伯这不是惧内,这是敬爱,就是因为爱之深,所以才怕夫人受了委屈,我羡慕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见笑。”
宇文哲没有特意压低声音,房玄龄闻言眼睛一眯,强忍着笑意,卢氏的脸上腾地铺上了一层红霞,看向宇文哲的目光更加柔和。
宇文哲很清楚事情的缘由,这可是创造了吃醋这一词汇的重大历史事件。
有一天早朝已经退朝,房玄龄在太极殿外徘徊,没有回家,李世民很奇怪,问他原因。
房玄龄叹了口气,说请皇上下旨,令他的夫人不要生气,他才敢回家。
李世民听了大吃一惊,没想到房玄龄竟怕老婆怕到这种程度。
这怎么说也是男权至上的时代,于是,李世民为了替房玄龄出一口气,就赐给了房玄龄两房小妾。
房玄龄当然是不敢要的,李世民派出的长孙皇后出马,劝说房玄龄的卢氏,不过长孙皇后也无法劝说,碰了一鼻子的灰。
李世民大怒,最终赐了鸩酒,说,“你要活,就不要妒嫉,若要妒嫉那就饮此毒酒去死吧!”
李世民以为这样就可以吓到卢氏,只见卢氏二话不说,将毒酒接过来,一口饮下,李世民看到这样的场景,心里大为惊骇,叹道:“这样的女子连我都畏惧,更何况玄龄?”
至此之后,李世民也不再参与房玄龄的家事。
当然,李世民并不会真要卢氏死,只是拿了浓醋吓唬她,没想到却吓着了自己和众人,千古一醋坛的名字也由此产生,房玄龄惧内也传遍了整个长安城。
不过宇文哲知道,房玄龄尚未发迹时,曾经病得奄奄一息,他劝慰卢氏,不可以从此守寡,应该改嫁,好好去侍奉新人。
卢氏听了房玄龄为她着想的话,十分难过,哭着进了房间,拿利器刺伤自己的一只眼睛,向丈夫表明自己不会改嫁的决心。
后来,房玄龄病愈,对卢氏的情义十分感念,一辈子对她礼遇有加。
所以说,宇文哲才会说房玄龄对于卢氏并不是怕,而是爱、是敬,此时卢氏眼睑处的那一道伤疤足以说明一切。
宇文哲并没有在房府多长时间,在宵禁之前便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
“少爷,这房遗爱身材魁梧,也有一股子蛮力,倒是个冲锋陷阵的好材料,要是交给大虎调理一下,没准还真行。”林平道。
“算了,不可强求,明天还要去杜府拜访,回去后早点休息吧!”
宇文哲摇了摇头,道。
二人回到曹府,宇文哲直接回到了房间休息。
对于明天即将要拜访的杜如晦,在心中的期待甚至要超过房玄龄,在他的印象中,杜如晦在贞观四年便死于疾病,也就是明年,至于具体的日子他已经记不清了。
杜如晦仅仅辅佐李世民到贞观四年,可是却被李世民排在凌烟阁二十四功臣的第三位,这说明此人绝对有这个价值。
只是从史书来查看,永远比不上亲眼所见。
第二天一早,宇文哲陪着曹老夫人用完早餐,耳朵经过了一场“去张府看看”的轰炸后,来到了大门外。
昨天的时候,宇文哲感受到了长安城大街的喧闹,今天准备去挑选一份拜访杜府的礼物。
刚刚走到曹府的大门,就看到一名禁军将士骑着战马,向着曹府的方向赶来。
“踏踏踏!”战马的脚下镶嵌着马蹄铁,在石质的路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离进后看清,骑马而来的正是李邺嗣。
“将军,奉皇后娘娘的懿旨,请将军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