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只能顺着她说,眼光暗了暗,想了想日子,颇有些惋惜,听他低低嘟哝……
“不过……可能你的生辰……”
这一路危急,怎么可能有时间陪她过一个合心合意的生辰?
想到此,他颇有些惋惜。
他语音未尽,她却似乎明白许多,低低叹息一声——
“其实我过不过都无所谓的……”
这话语平淡,却心绪翻涌万千。
她的生日是在五月初,而此时时日尚早,他说道预见到那时候都解决不了,想来也不是什么小事?
更多,却是担心他——
压力一定会很大。
他却也是无奈,在她耳边轻喃
“我会赶在婚期之前解决那边,到时候礼部和户部也该交接得差不多了,到时候我们成了亲就走,去找你的药,好不好?”
她恹恹点了点头,有些怅然……
那酒意朦朦泛上来,颇有些控制不住,她低低轻椯一声,是谁大手在腰背游移,分外灼热?
她也倦了,想了想这猪一般的幸福生活要继续下去,到生命的尽头,似乎也是不错的。
她低低埋首在他颈畔,嘟嘟囔囔近乎呢喃
“我想和你在一起……”
她似乎又回到了那诡异的梦魇,华丽的宫室里,是谁对她说?
“雁儿,我要订婚了。”
那一梦历历在目如在眼前——
是他吗是他吗是他吗?
她怅然失神,不敢相信。
她很想回答不要走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却看见梦里自己一脸清冷,恍惚那才是东方雁该有的自尊和高傲?
梦里她说……
“既然如此,恭喜洛王殿下。”
她猛然惊醒,此时仅仅是想想便颇有些后怕有些空茫?便更紧的收紧了双臂,死死揽着他脖颈。
却不知如此动作更加剧了某些不可避免的摩擦,直将那柔软往他怀中送去,此时她意识不清迷茫不知,却只觉得似乎这般紧紧抱住——
才能安安那颗躁动的心?
却不知,于他……
却是佻逗与煎熬的双重折磨。
他颤了颤,她扑在他怀中,紧致的长腿微微触碰摩挲着他的腰侧,恍惚便能惊觉那般弹软有力,似乎也指掌可握?
此时醉意恹恹,明明没喝,却不知为何而醉。
却似乎在这样的迷蒙中,每一寸感官感觉都分外灵敏?
她的香她的软她的韧,无处不在,将他笼罩——
逃不脱,也不想逃脱。
……
半晌,他下颌绷了绷,低低叹息一声,将她微微推了推?
有人蹲在远远屋檐下干着急,咬牙嘀咕道……
“哎呀主子哎,天赐良机不可弃哟”
她却不管不顾凑上来,因他一推而越发惶恐,双手捧着他脸颊,酒香扑鼻而来,是谁轻软低唤?
“玄?”
他不回答,理智似乎已经蒸发到寥寥无几,此刻便再控制不住那躁动的火焰,用行动昭告语言的苍白,那大手寸寸攀升扣住她后脑,薄唇带着微凉又带着滚烫,贴上她樱唇——
她樱唇粉嫩,还残留几滴酒液,如同春末夏初那初绽的莲花?
几滴露珠盈盈,分外可人。
他将那柔嫩可人的花瓣含在齿间肆意揉躏,满口清香芬芳满溢,是谁低低一叹?语声模糊
“多想把你揣在怀里。”
她却低低笑了笑,更忘情的凑上了自己的芬芳,灵巧的舌轻轻一扫,轻易燎拨了干涸的燥热,唇角一抹孺湿如同烈焰中的热油,滚烫升温,要让人化为齑粉——
沉湎其中永生不能自拔。
此时……
便也不能自拔了。
不知何时唇齿交缠已经过了许久,她的呼吸纠缠着他的,寸寸滚烫寸寸升温?
又是何时,已经调换了角色——
他将她压在身下,大手不知何时已经探入那何时敞乱的衣襟,半握着揉躏某处丰盈
温软,消魂?
她近来风寒,他便克制着许久不曾亲近,而此刻她在面前,那肤光茭白如玉,倒影月光三尺,让人下意识想亲近想掌握想毁坏,在那白雪般的雪坡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这般想,便这般做——
他低叹一声,俯首,自她唇角辗转,迷乱的允吻一路划过敏感的耳际,纤弱雪白修长的脖颈,一路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不舍松口?
瞭拨火焰。
她眼尾一抹轻红,月色下那唇色娇艳面色更加娇艳,那迷茫动情的神色,更加挑战理智的边缘……
他见了她这般动情,心里在叹——
女子果然动情时最美,却所有人都没有她美。
一边在挣扎,一边再叹。
却抑制不住理智和感性似乎突然达成共识攀上了高峰,此刻脑子里却只想把握她占有她,让她彻彻底底成为他的!
想法未等条条理顺,他却已经埋首在她锁骨,顺从意识,在她的淡香雪光中留恋,忘返?
也不必返。
房顶微凉的长风挟裹着春夜的微凉,和着春风的躁动席卷而来,是谁低低呢喃一声
“唔……这是屋顶……”
他眼光灼灼,仿佛带着千里落霞的美艳与炽烈,低低勾唇笑了笑
似乎某些火焰再也控制不住,即使他有心克制,却也是徒劳?
他轻氢咬她一口,换她骄软的轻呼,恍惚听来更像控制不住火焰而越发难耐的低吟。
他大掌将她抄起拢在怀中,一路走到房檐——
那吻不曾间断,似乎害怕一旦停止,便会惊醒怀中这骄软的人儿
不论再克制再理智,似乎此刻醉意醺然才最容易暴露某些苦苦隐藏的本性——
她如同露晓莲花那般亭亭玉立,在眼前颤颤巍巍,荡人心魄,不只让人想膜拜想远观,却更想将那骄嫩柔美把握在掌中,细细把玩?
屋顶上琴案歪斜酒壶林乱,无人整理。
似乎
也没人关心这种问题。
却是谁一跃腾挪站上屋顶,眼光灼灼一脸兴奋老老实实收拾残局?顺手理了理那略微零乱的屋瓦。
月色下是谁鬼鬼祟祟猥畏琐琐,眼光亮亮?
听他低声哼哼
“哎呀主子终于开窍啦,不枉费皇后娘娘一片苦心,该出手时就出手啊,主子你大胆的往前走啊”
他轻轻一跃,她只觉得眼前一花?
抬眼——
便是略有些熟悉有些陌生的寝宫?
与她的寝宫布局相似,细看似乎又有恍然的不同。
她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经跌落,陷进了柔软到让人无力反抗的软榻。
那唇舌火热,似乎到哪,哪里便点燃了躁动的情热?
细瓷般的揉腻细嫩上难以自抑的泛起了点点桃花般的轻红,她控制不住低低申吟,身体却背叛意识,下意识去迎合去接纳?
小手在他宽阔的背脊上游移,却也在一步步点燃他的理智。
恍惚间模糊的意识里,是谁低低笑一声?
胸前凉意袭来,她激灵灵一颤,却又转眼被谁的灼热所覆盖——
他在她怀中细细轻尝品味,直到将某处樱果般鲜艳的战栗含入口中,换她又羞又恼却似是战栗的低吟一声?
哪里微痛,心里却是层层泛起的甜。
她有些难耐的咬唇,衣裳件件剥离身体,大掌灼热在腰胸处游移——
她似乎也有些控制不住,不知道此刻应该发生什么又该做些什么,只感觉脑子里晕晕沉沉,似乎在大海的波涛中沉沉浮浮找不到归处,而后又被谁狠狠揪住?
那大掌滚烫,狠狠扣住她纤腰。
那力度不大却稳定,那温度不烫却灼热,那火焰似乎无遮无拦自何处泛起,直直燃烧了理智燃烧意识,不让她……
继续昏然逃避。
她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意识,眼前光怪陆离渐渐斑驳渐渐沉寂,恍惚心口一痛,恍惚便陷入了黑暗,最后一刻,她似乎听见谁在轻唤——
“雁儿,雁儿?”
又是……
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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