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自己,鄢天妃的心甜丝丝的。
“你信她?好!”殷淑梅冷笑:“小弟我看你真是缺女人,要姐赔你一晚不?”
虚灵子被殷淑梅弄得十分难看:“梅姐,这玩笑可开不得。”
“为何开不得?”殷淑梅问:“你倒是说说,姐姐我还真想与你睡几晚。”
东方玉平静得好像古井无波一样,倒是虚灵子一口酒刚入口就被呛到:“梅姐,玩笑可不是这么开的,每个人都有脸,女人嫁人之后就得遵从妇道,你这样说可想过小玉玉的感受?”
殷淑梅笑笑:“我也不过说说而已,习惯了。”
小泼皮接口说:“习惯不得,你要改,这关乎你的脸皮,也关乎小玉玉的脸皮。”
殷淑梅反问:“那你的脸皮呢?你随便捡了一个不要脸的女人收留在身边,你的脸皮何在,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你都能收留,这与你养一个妓女在身边有什么区别,你上青楼玩交钱了事,无伤大雅,而你留这么一个不守妇道的贱女人在身边,说不定哪天看上哪个小白脸又跑了,你的脸皮何在,做姐姐的苦口婆心劝你自重都觉得丢脸,你怎么就听不进去?”
鄢天妃听得脸色巨变,小泼皮把手撩到后面轻轻拍了她两下一下示意她别乱来。
东方玉说:“淑梅,够了。”
殷淑梅喝斥:“你闭嘴,这是我们两姐弟的事,你别插嘴。”
东方玉摇摇头真的闭上嘴不说话,只是一边自己吃菜喝酒。
殷淑梅对着鄢天妃大声说:“你作为一个丫鬟,那来的身份坐在你主子身边?”
鄢天妃立马站起来,鄢天妃很不爽眼前这个女人,换做以前,她会一巴掌扇死这个只有元神境界修为的贱婢,但是现在不同,她不敢肆意妄为,因为小泼皮喊这个女人做姐姐。
她只能低着头站到虚灵子身后,泪水不断滴下,小泼皮说:“梅姐,够了,小弟知道姐姐对我好,咱逛青楼是喝酒来的,不是生气来的。”
殷淑梅想想,笑了,她人不差,也有几分姿色,她一笑起来让人觉得喝了一口甜甜的蜂蜜:“小弟,姐姐来这里之前记得听到一个笑话,你要听吗?”
“这是一个下界的故事,说是南朝山阴公主刘楚玉,她结了婚有了自己的驸马,但是她还不满足,她做皇帝的弟弟又赐给她三十个男宠,驸马就不爽了,和刘楚玉吵了起来,刘楚玉说每个月单数赔你,双数男宠赔我,这就是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生活,两不误。”
殷淑梅说完两方人都陷入了沉默,谁都听得出殷淑梅是讽刺虚灵子身后的女人扮演的角色,是告诉她其实她可以带着小白脸回家单数陪丈夫睡,双数陪小白脸睡,这样就能和谐的生活在一起。
只是这种话小泼皮也说过,两人也由于这个话题让小泼皮说出诀别后永不再见的话。
现在这种话题再提起,鄢天妃感觉自己被人狠狠的撕身上的肉,一片片的撕下来,剧烈的心痛让她觉得快要透不过气,呼吸都困难起来,鄢天妃眼前一黑,一个趔趄身子歪向一边,小泼皮伸出手扶住了她,鄢天妃倒在了虚灵子身上,她抱着爱郎哭了,哭得很伤心,也感觉只有在小泼皮身上她才会感觉到温暖。
小泼皮不悦说:“今天似乎不是喝酒的时间,我们改日再畅饮一番。”
小泼皮与殷淑梅相认姐弟是因为小泼皮治好了殷淑梅的旧疾,让她又能重新修炼,殷淑梅报恩对他多有照顾,就像一个对姐弟一样。
只是小泼皮不能忍受殷淑梅言语刻薄弄哭鄢天妃,所以除了应有的礼仪,小泼皮也阴着脸离开。
马车摇摇晃晃的走出城。
冰冰睡在后面,小泼皮与鄢天妃坐在前方。小泼皮被殷淑梅训了一顿心里很不是滋味,点了上万仙金的菜他帐都不付就直接走人,让着做姐姐做到爽的女人出一次血,这时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摸摸自己的钱袋发现自己的钱袋与欧野梓赔偿的两个钱袋都被殷淑梅顺走了,当下气得他牙齿咬碎。
鄢天妃哭哭啼啼的哭的虚灵子心都快要碎了,这老妖怪活了几千年,杀人无数,今天还头一次被人如此训斥,若非小泼皮在场,估计她早就动手杀人。
收了如此冤枉的委屈,老妖怪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哭着哭着就小鸟依人般着小泼皮的肩膀睡了过去,小泼皮看着心疼也就像抱小孩睡觉似的抱着这老妖怪让她靠着自己睡,内心里荡出各种滋味,他明白鄢天妃能自己找上门肯定是去见过程琦,她与程琦发生了什么似乎也没必要知道,人已经躺在他怀中,只是头上绿不绿他似乎真他妈十分介意。
所以小泼皮很不爽,十分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