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起来凑过去,摸着舒服的真丝面料赞不绝口。
“还是凡子跟他三婶亲啊。凡,这也没外人,你跟大婶说是你现在在鹏城干啥啊?”
张大婶带着一丝妒忌,等打开自己的盒子一下愣住。里面也是一条丝巾,同样款式同样价格……
这一下她喜上眉梢,赶忙张开比划起来。
“丝的就是好!”
“呵呵……”张凡上前帮忙拆礼物:“我给妈、婶子卖的都是丝巾,你们看看谁喜欢那个颜色可以换着,价格都一样。”
“这……”张伯公坐不住:“你这孩子!挣钱要手紧,你给她们妇女花这钱干嘛……”
这话一甩出来,张家女人们就不高兴了,伯公的大媳妇拆开一身红色唐装道:“爸,凡子又不是没给你买。你看看这身衣服,可两千多呢!比我们三个加起来还贵!”
“就是他公,你来穿着试试……”张母笑着张罗,心里乐开了花。
半小时后,在座十几人都得到价格不同的礼物,算下来总数超过1万。
“去,烟拿一边!别烧坏我的丝巾。凡,人家有给你说这丝巾咋洗没?不缩水吧?”三婶整着脖子上的丝巾问美道。
“我也不太清楚,上面应该有洗条方法。”
张凡话完,张伯公满面红光道:“好了!你们妇女去屋里说吧,给凡、还有这小兄弟(王治)铺铺床。”
“哎。”张母看了下儿子含笑点头。
这时院子里有些安静,长辈们想问问张凡钱的来历,但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伯公道:“我看刚才杨长贵走的时候拉着一张脸,恐怕他是要搅和事,乡里那几个领导也未必干净了。”
“还怕他们!”大伯张爱国道:“现在咱老张家人也齐了,照凡子和张律师说的,投毒的事解决不了咱们就跟他们挺到底,不行告省里!”
“嗯。话是这样说。”伯公家的老大沉思道:“不过他们要是勾结,我们未必斗得过,凡子你是咋想?”
见长辈们看来,张凡道:“事情可能没这么复杂。叔伯你们不用管这件事,明天让张律师先去县里办,等我联系上城建老板再去找他谈。”
安静。
平淡语调却带人不容质疑的话音,众人脑中再次出现四年前那个果断少年。
……
晚上9点,亲戚们逐渐离开,张律师三人被安排道老爷子那里,院里只剩下张父母和张凡、王治。
“来,小王兄弟泡泡脚。儿子你也泡泡。”
“嗯。”张凡接过水盆心里格外温暖,过去每天回到家里母亲都是这么做。
水端来,张父抽着烟打量儿子,片刻后问道:“你的钱是哪来的?”
他这一提,张母跟着好奇起来。张凡酝酿一下,把中奖的事前前后后告诉父母。
“……,减去个人税和捐款,大概剩下5亿。”
“5、5亿?”二老一听都愣住!
院子瞬间寂静下来,只听到村口黄狗汪汪叫。
5亿不是50万,这么大一组数字根本不是张父张母能想象的。
“孩子!你没说梦话吧?”张母飞快把大门关上,此刻她有点混乱,忽然上升的血压造成大脑短暂缺氧。
“你跟我和你爸说实话,是不是在外面干坏事?这可不能啊!”
说话间张母眼泪流出,张父也面红颤抖的等待儿子回答。
张凡压了片刻,等父母激动稍稍缓解后点道:“是中奖的钱,爸,我长这么大说过假话吗?”
知子莫若父,张父扶着桌子问道:“你都跟谁说过?你妹妹知道不?”
“还没跟他说,目前知道的不到十个人。”说着,张凡看向王治道:“王哥可以作证。”
“是真的大叔。”王治笑道:“我可以给老板作证,而且还不止这些。先生还有一篇文章在互联网很受推崇,燕京电台和中央电台都报道过,二老要是看电视的话,应该听过‘zf未来’吧?他就是老板的网络昵称。”
“zf未来……你说‘未来’是我儿子?!”
那天的新闻联播和焦点栏目二老都看过,一听他提起忽然感觉天亮了一般!
“嗯。王哥还少说一句。实际上,国务院经改方案就是用我那篇文章为核心。”张凡含笑补充道。
噔,过度兴奋使得王治踢翻了水盆,张父张母呆若木鸡的转头……
安静了数秒,张父喜泪迎面:“孩子。你、你、你可算苦尽甘来了啊!”
如此清淡的一句话,屋内四人各有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