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学辰苦笑一声,缓缓的背过身子。转过身子,眼泪便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有些事情,让他的心里非常的痛苦,尤其是某些联系,更让他感到伤心。他勉强招呼着柳剑,道:“还在这里干什么?丢人丢得不够吗?!走吧…”
“走…就这么走?”柳剑惊疑不定的看了眼张玉德和那在街道上站立着的三百锦衣精锐,连忙三步两步追上柳学辰,在他身后赶紧悄声提醒道:“大,大少爷,咱们身后可是天子三亲卫之一的锦衣卫!”
“那又如何?”柳学辰歪了歪脑袋,悄然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微微扭头看了眼柳剑,翘起一丝笑:“和我有关系吗?难道我做了什么违纪犯法的事情了吗?”
“呃…”柳剑顿时哑口无言。难道他还能说少爷你确实犯了大梁律,而且这锦衣卫权势滔天,我们必须稍稍客气一下?不过看着柳学辰明显不高兴的样子,柳剑顿时还是打消了这一话。
他可不想弄些幺蛾子…
不过,就这么无视所有人走开,尤其是当着锦衣卫指挥使的面,显然是不行。看着那锦衣卫,柳剑定了定心神,扭头看着柳学辰寂寥的背影,张了张嘴想要说话,但还是重重的叹了一声,来表示哀叹自己的命苦…
“这是闹得哪门子啊!”柳剑狠狠地一跺脚,却没有敢丝毫耽误片刻,赶紧反身来到张玉德身旁,脸上陪着笑:“大人,今日这事,等我家公子歇息过来定来答谢…”
“今日的事情?答谢?”不等柳剑说完,张玉德脸上便是一笑,看着柳剑搓着双手局促的样子,乐道:“难道这里发生过什么吗?还需要答谢我?”
“呃…”柳剑脸色怔怔的看着脸上满是笑意的张玉德,突然觉得脑袋有些迷糊。
“我带着手下去吃个酒罢了,你家少爷和我又有什么牵扯?”张玉德摇摇头,显得甚是疑惑不解的样子,像个无辜的老百姓一般,丝毫没有刚才那锦衣卫指挥使的气势。
“这…这是什么情况?”扭头看着那三百整齐林列的锦衣卫,又扭头看看脸上一片笑容的张玉德,柳剑心里愣愣:“啥时候锦衣卫的人这么好说话啦?还是锦衣卫的头头…”
“锦衣亲卫,收队!”张玉德大手一摆,对着那群锦衣卫大声道:“都在这里站着挺尸啊?这么冷的天气不是说去吃酒的吗?”摸摸鼻尖,张玉德如同普通商户那般笑呵呵的道:“城南随便找个小馆子吧,要上一桌子小菜,咱们也过个雪夜!”
“那就去城南吃酒!”三百锦衣卫整齐划一的喝了一声,不过,那样子仿佛不是去吃酒,反而像是去杀人…随着风雪渐大,便好整以暇的立刻了这附近。就如同来时那样,脚步的声音却小了很多,就如同隐蔽行军那样,悄然消失在风雪中。
柳剑呆呆的看着锦衣卫消失,扭头又看向张玉德,却只有一片雪花掠过空无…一愣,却发现张玉德不知何时,又如同来时那样悄然消失了…
摇摇头,眼角瞥了一眼街角的朵乌部落一行人,耸了耸肩就冲着柳学辰那走去,没有在丝毫挑衅,就如同陌路人那般。不过那朵乌部落的人也没有进行挑衅,两边人就如同刚刚相遇那般…
不过一旁那朵乌部落侍卫,却仅仅是勉强列在小王子脱脱罗察身后,人人的脸上都带着一丝不正常的苍白,时而有人因为两腿发抖而晃动两下身子,直到那三百锦衣卫离开才好了许多。
脱脱罗察双手紧紧攥着,被太阳晒得黝黑的面庞上涨着微微红色,可见心里是极其怒极。这也难怪,任谁本来打算去看雪景,却被算计打生打死,尤其是还打输了,谁心里会舒服?!
一股憋闷在他心头浮现,扭头看着身后那窝窝囊囊的侍卫,不由得心中怒火大胜,对着一个侍卫狠狠地就抽了一个耳光过去,怒喝道:“给老子挺直了腰!别这么一副娘们样子!”
……
不远处,街道隐蔽的胡同内,张玉德和那三百锦衣精锐赫然站立在那。那三百锦衣卫手中的绣春刀却早已抽出,在这昏暗的风雪中也闪着烁烁寒光,印的这周围风雪,更是又冷了三分!
张玉德立在胡同口,双手放在嘴前哈着气摩擦着,雪花飘来,好像是又冷了。随手紧了紧脖颈间的暗金麒麟披风的绳结,他的目光炯炯,看着被风雪与黑暗遮挡住的远处,仿佛看得很清晰。
当然,对于他本人来说,这确实很清晰。不用费多大的功夫,就能仿佛透视那般,看着远处正准备坐上马车的柳学辰。张玉德的眉头紧紧皱着,没有之前的丝毫笑意。他敲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大人,时辰到了…”
风雪依旧,但昏暗的天色却将天地连成一片。身后,那位副官走到他身旁,在他耳边悄声道。张玉德抬头,看着被乌云与风雪遮挡住的天际,测算了一下时间,便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大人,这样做,值得吗?”那位副官一顿,看着张玉德的背影,仿佛是提醒似的,悄声道:“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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