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有话但说无妨,为何如此遮遮掩掩!”陈庄心中十分的惬意,这种醉心权利的奴才,权利在某种程度上,就是治病救人的良药。如同浑噩之极的流浪狗一般,眼瞅着奄奄一息,马上就要没了性命,不过一旦有东西吃进肚中,立马就会生龙活虎的窜跳起来。孟说的支持,从某种程度就如同那块救命的锅盔,将奄奄一息的陈庄就了过来。
“只是此事,实在是难以启齿,再说此事关乎大王的名节,下官实在是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心腹卖着关子说道。
“先生近日这是怎么了,说起话来为何是吞吞吐吐?实在没有平素之中的风范啊!”陈庄一边说还不忘一边,将乌鬼重新放入水中。
“此事事关重大,再说不仅是国事,更是大王的家事,下官实在是不敢妄言议论,但是为人臣子,若是此话不说的话,实在是有违臣子的本分。”心腹推三堵四的说道。
如此一来更是激起了陈庄的好奇之心,心中更是十分迫切的想要知道,这心腹嘴中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
“先生!尽管直说便是,寡人恕你无罪!”陈庄适应角色的能力,实在是不错,此刻已经开始称孤道寡了。
“既然如此,那下官就斗胆的说上一句!”心腹再次试探道。
“直说无妨!”陈庄鼓励道。
“大王!当日夫人进入少公子的军营之中,当时军营之中,戒备森严,大王可知这夫人是如何进的军营?”心腹小心翼翼的问道。酒娘子’虽然已经作古,但是陈庄的心中,对于这些事情,还是十分的在意。
“噢?如何进的?”陈庄说话之间,将手中的东西放下,聚精会神的看着心腹,等待着心腹的回答。
心腹见陈庄如此,知道此事,多少已经引起了陈庄的注意力,眼下‘酒娘子’已经死了,可以说是死无对证,但是自己手上的证物,足以让陈完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心腹沉思了片刻,做出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如此一幕,更是让陈庄的心中咯噔一下,脸色多少有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心腹察言观色的行家,如此举动,自然是逃不过自己的眼睛,心中顿时无比的高兴,心中思量‘陈完这一次,你是死定了!’
随即开口说道:
“当日夫人赤身裸体藏于棉被之中,进入的大营之中!”别看陈庄深知自家的夫人,在自己的威逼利诱之下,与城中的权贵之人,多有姑且的举动,自家的兄弟陈完,也曾屡次的提及此事,但是当听到二人有染的时候,陈庄的心里还是无比的气恼。
“此话当真?”陈庄还是难以掩饰自己脸上的愤怒。
“千真万确!当日夫人在少公子的帐篷之中,鱼水之欢之后,还将自己的肚兜赠送给了少公子,不过被少公子不慎落在了大帐之中,不巧被随行的管家捡到!”说着从自己的怀中取出‘酒娘子’的肚兜。
至于此物是怎么来的,心腹那是心知肚明,自然此事与陈完是没有丝毫的关系,但是此刻知道内情的人,多半都已经作古了,可以说是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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