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用手不停的敲打着自己的脸,一个个的耳光十分的清脆。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与此同时,陈庄怒气冲冲的从外面走进来,实在没有想到,自己的仆人居然是如此的无礼,如此的粗鄙,真是岂有此理。
陈庄怎么会料到,自从当日发起兵变之后,这‘酒娘子’在成都城里就成了呼风唤雨的角色。还亲自监斩了无数的大臣,搞的整个成都都是人心惶惶。
如此一来,自然到处都是巴结自己的人,这些伺候人的奴才,起先还是迎来送往,但是这时间一长,明白了此中的厉害,也就随即飘飘然起来,‘反正到这里来的,都有有求于夫人的,自然不敢将自己怎么样,’所以一下子比王宫里的内侍还要有谱。
陈庄等人,自然不晓得还有这么一层缘故,心腹不住的敲门,才惹得里面的人,不停的咒骂。往常时日,都需要在门口等上许久,仆人才会慢腾腾的来开门。
并且在外面求见的人,还要好言好语的奉上金银,不曾想今日敲门之人,一言不发,还不停的敲打,自然是惹恼了仆人,才有了开始的一幕。
“夫人何在?”陈庄怒气冲冲的问道。
这一问不要紧,小厮磕头的频率更高了,并且继续敲打着自己耳光,口中不停的说道: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心腹何等精明之人,自然看出这小厮,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才装作没有听到。但是作为丞相的心腹,凡事还是要从丞相的喜好出发。
随即上前一把攥住小厮的手喝令道:
“夫人何在?”
小厮自然是心知肚明,但是打死他,他也不敢说出‘酒娘子’的行踪,两眼无奈的看着心腹,怯生生的说道:
“小的不知,小的不知。”
对于外面的风言风语,陈庄也是早有耳风,只是自己一直没有时间理会,一来自己身份贵重,二来夫人对自己的帮助实在是巨大。
但是这夜不归宿的事情,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作为一个男人,陈庄十分清楚自己的夫人做了什么。
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一抬脚踹在小厮的身上,本打算回家的,此刻盛怒之下,连家门都没有进,就转身离去。
小厮一个趔趄倒在地上,心腹趁机上前,用脚踩在小厮的胸前,低声的问道:
“夫人去了哪里?”
“小的不知道!”小厮还是嘴硬。
心腹何等之人,对于这样嘴硬之人,还是有些法子处置的,随即脚下一用力,这一用力可不要紧,只听的咔嚓一声,小厮胸前的肋骨应声而断。
“哎...”痛的小厮脸都扭曲的不成样子。
“说不说?”而后将脚进一步的用力。
看着心腹一张阴森冷峻的脸,还有自己彻骨的疼痛,小厮心想,看来今日要是自己不说的话,估计这命就没了。
“我说!”小厮疼痛的牙关紧咬。
心腹将脚从小厮的胸前拿下,只等着小厮将所知道的事情,和盘托出。
“自从丞相离开之后,这夫人就极少在家中过夜,至于去了哪里我等也不敢乱说,只是听人说,每日总是见夫人从宫中出来。
除此之外小人一概不知,一概不知啊!还望先生赎罪!”说完爬起来,顾不得疼痛,磕头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