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呵斥道。
吓得信使,噤若寒蝉,不敢有多余的举动,只能跟随在樗里疾的身后,前往秦王的寝宫。
对于眼前的局势,樗里疾也是早有耳闻,说是这蜀王杜宇这些年来,私底下小动作一直没有断过。
前一段时间还派出了自己的丞相陈庄到处游说,联合东方诸国,反抗秦国!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这苍蝇向来是不叮无缝的蛋。
看来这巴蜀是真的不安分了,就是不知道这些武士到底去了哪里?
若是这些武士趁其不备突入咸阳的话,问题可就麻烦了!想到这里樗里疾赶紧停住了脚步,对身边的武士说道:
“即刻命令守城将士,打起精神,检查守城器械!”
“诺!”
信使见樗里疾如此命令,随口说道:
“启禀丞相,末将在来的路上,并没有现巴蜀武士有往咸阳运动的迹象啊!”
“无恃其不来,恃吾有以待也!咸阳城干系重大,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闪失!”樗里疾随口说道。
“丞相高见!末将受教了!”信使趁机拍着马匹,看似一个随意的举动,倒使得樗里疾心中恼火。
“汝身在军旅,当奉行军令,言必行,行必果!为何今日反倒有了官场上的习气,如此的溜须拍马?”樗里疾生气的说道。
信使一看,吓得不轻,当即跪倒在地,叩头不止!嘴上说道: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小的再也不敢了!”
“起来吧!”樗里疾十分失望的看着信使,随即问道:
“你这越骑校尉想必也是溜须拍马得来的吧?”
其实所有人都知道这二十等级军功爵,铁面无私,是不可能靠着溜须拍马得来的,樗里疾之所以如此言语,自然是为了警惕信使,不可忘记自己的根本,这巧言令色是得不到爵位的。
吓得信使不敢言语,其实这越骑校尉也是知道其中的厉害,对于崇尚商君之法的樗里疾,说好也不行,不好也不行,张嘴就是错,唯有闭嘴才是正道。
樗里疾也看出这越骑校尉,已经明白自己的心思了,也就不再存心难为,说实话,从基层武士跑到越骑校尉的位置,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樗里疾带着信使继续往秦王的寝宫而来,沿途的武士也是纷纷上前盘查,樗里疾从袖口之中,拿出秦王御赐的腰牌,武士们自然不敢阻拦。
就这样一行人畅通无阻,直达秦王的寝宫门前。
小太监们见樗丞相前来,赶紧上前迎接,随即问道:
“丞相深夜到此,有何要事?”
“将大王叫醒,有要事禀报!”樗里疾向来是不把这些残废之人,放在眼里的!说话也不如其他的大臣那么客气。
如此一来内侍们,也想着法子的难为樗里疾,有些事,也不怎么上心。
“这个?大王刚刚睡下不久,我看!丞相还是明日早朝之上,再行禀报吧!”内侍上前阻拦道,不过这说话的语气,总有些仗势欺人的感觉。
樗里疾怎么会受得了如此的待遇,自然是怒从心头起,随即大吼道:
“放肆!军国大事,岂能让你等废人耽搁。去!快去将大王叫醒!”樗里疾愤怒的同时,抽出了腰间的宝剑。
一下子将剑锋抵近内侍的脖子,如此一来,可把内侍吓得不轻,随口求饶道:
“丞相饶命啊!”(未完待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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