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宣在峡谷里临时建了一栋小房子,吃住自然不如在侯府里方便。林总管一大早就打发人送了吃食过来,若溪见了命人不用再这样麻烦送来。房子里有小厨房,她们自己动手做一些就成了。
若溪和宜宣本就不喜欢吃太油腻的食物,桂园和那两个丫头都会厨艺,做些简单的米粥小菜不成问题。
不过宜宣心疼若溪的身子,说道:“这一段你太辛苦,还是让他们送来一些做好的补品。”
“怡儿能尽快好起来比什么补品都强。”若溪淡淡的笑着,昨晚上菲怡开始吃奶,这让她分外的高兴。
丫头把饭菜热好端上来,若溪让人把宕桑汪波唤来。昨个儿宜宣来的晚,一直没见到这个能治菲怡病的大孩子。
宕桑汪波走进来,宜宣细细的打量过去,迎上他不符合年纪的眼神顿觉惊讶。
宜宣自问阅人无数,自个还生养了个心智远远成熟于同龄人的儿子。可见到宕桑汪波,却让他觉得难以看透。明明是个长相不起眼的黑小子,可这份淡定平静却让人无法忽视。能在他打量的眼神中这般镇定自若的人很少,更没有十岁的孩子!
“宕桑,过来坐!”若溪笑着摆手,对这个十岁的孩子有些拿捏不好尺寸。她很想把宕桑汪波当成孩子,可他高超的医术又让若溪尊重、感谢。
“世子爷好。”他一下子便猜到宜宣的身份,规规矩矩行了礼请安。
宜宣喝了一口茶,请他坐下说道:“多谢你想到办法救治怡儿,她看起来好了很多。”
听见他用了请字,宕桑汪波的表情有了变化,显得有些受宠若惊。宜宣瞥见眼神清亮了许多,看来他不过是个在医术上有些天分的孩子。宜宣知道藏传佛教博大精深,其中涉猎甚广,不是他这个门外汉能窥到门道的。
“世子爷和夫人不必如此礼遇,这让宕桑受之有愧。我不过是把从古籍上看到的说出来,夫人能找到地热之水是五小姐命不该绝。天朝有句话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看五姑娘是个福寿绵长之人,世子爷和夫人不用担心。”不看他的脸,听他说话会以为是个老成世故的成年人。
不过他似乎不爱主动说话,只要宜宣夫妻不问,他便安安静静的坐着。
“吃饭吧。”若溪轻声说着。
他听了却站起身,若溪忙说道:“你也坐下跟我们一起吃,这里不是马府也不是侯府,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吃完就帮我看看怡儿,她似乎还在发热。”
他迟疑了一下终是坐下来,若溪见到他夹什么菜就默默记在心上。毕竟他是怡儿的救命恩人,不能轻慢。
吃过饭他给菲怡诊脉,欣喜地说道:“看来这地热之水比想象的效果还要好,只泡了一次便把五小姐身子里的寒气驱除了一些。方才我在峡谷转悠了一圈,发现不少珍贵的药材,对五小姐的病对症。一会儿夫人继续给五小姐泡汤,一定要空腹,我去采些药回来。”
若溪和宜宣听了高兴,菲怡似乎也很喜欢泡在温泉水里。本来还有些恹恹歪歪,泡了一会儿就舒坦的吐起泡泡来。
好久没见到菲怡这般悠闲安适的模样,这让若溪一直悬着的心放下了好多。
“我要回城一趟,想要什么我带回来!”宜宣还有好多事没处理完,不想走也得走。
虽然他没说有什么事情,不过若溪明白。她看着他柔柔的笑了一下“我什么都不要,你和孩子们都好就好。这几天你没好好休息,别让自己病倒。”
“嗯。”宜宣听了感觉心里暖暖的,他走过去把若溪圈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蹭着“等怡儿再好一些,我就把然儿也带过来。这里气候宜人风景漂亮,他一定会喜欢。”
“太好了!”若溪听了惊喜的喊起来“到时候把菲虹和逸竣也带过来,咱们一家人才算是团圆了。”
宜宣闻言笑着点点头,不舍的在她额上亲了几下,这才走了。等到他回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虽然他对着若溪母女满脸温柔的笑,可若溪还是发现了他隐在眼底的倦意。
她心疼的按着宜宣坐下,站在他背后体贴的轻按着他的太阳穴“宣,怡儿的身子早晚都会痊愈,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你是个优秀的父亲,不要把太多的愧疚自责强加在自己身上。眼下她已经得到了教训,恐怕这辈子就算是交代了。别逼得太紧,不然会让自己太累的。”
宜宣知道若溪说得“她”是指田氏,也明白若溪说得交代了就什么意思。别看老太君气恼宜宣经了官,可这事一旦露馅,侯府就再也没有田氏立足的地方。田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因为犯了图谋害命而被夫家休掉,还惊动官府闹得满城风雨的女儿,她们是不会再收留。田氏的下场可想而知,她活着会比死了还要难受!
既然如此,又何必再闹下去?毕竟田大人是湖北总督,多多少少还是得留些脸面给他。真要是把关系搞僵,闹得两败俱伤也说不定,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宜宣攥住她的手轻轻一带,把若溪拉到自己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圈住她的腰肢。
“我累不累你不清楚吗?”他邪邪的笑了一下,嘴巴有意无意的磨蹭着若溪的耳垂,引得她一阵战栗。
她轻轻咬着嘴唇,脸上飞起两朵红霞,伸手在他的胸口捶了几下。
眼见菲怡的病好转,她们悬着的心都放了下来。昨晚上孩子睡了之后,宜宣便动了小心思。他缠着若溪要了一次又一次,生生要把若溪的腰撅折了,直到若溪晕过去他还生龙活虎一般。
早上天不亮,他又不安分的四处撩拨,在若溪半梦半醒的时候挤了进去。弄得若溪腰酸背痛,实在耐不住只能低低的求饶,他见状却越发的化作人狼,恨不得把若溪拆了吃进肚子里去。
不过这也难怪宜宣会这样生猛没有节制,好容易等到若溪坐满了四十天的月子,才碰了一次又赶上孩子出了事。总算孩子们都没有什么大碍,他岂能再忍着?
看着若溪在他身下辗转娇吟,感受着她的紧窄炙热,越深入越似莲花般层层叠叠的包裹,他怎么都要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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