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一早他去祥云集团开会要用的,他大意把它当成一份报表交给了秘书,秘书把报表拿回家里加班,发现了这份文件,幸好她记起今晚朱愈飞加班,只是她今晚很多事情要做,实在走不开,便让室友为她跑这一趟,她的室友水滴草刚好忙完手头上的活,正好想出去走走,加上她见过朱愈飞,他是欢喜地产的钢铁供应商,两人打过交道,所以便答应为室友跑这一趟了。
“水小姐?什么事?”朱愈飞看着拦在他车前的女子,疑惑地问道。
“为乐乐送文件,她说你明天开会要用的,她走不开,让我送一下。”水滴草到他车窗边,把文件递给他。
朱愈飞惊喜地接过文件:“原来在她那里,让我好找,麻烦水小姐了。”朱愈飞连忙道谢。
“没事,我也刚好出来转悠,便顺便送过来了。”水滴草大方地说,“使命已经完成,小人告退了。”说完,挥挥手便要走。
“水小姐,可否陪我去一个地方?”听欢喜集团的人说,这水滴草是没有经过正式的应聘进入欢喜集团的,而且一进公司便担任部门经理,内幕消息说是由胡喜喜亲自钦点的,如此说来,她和胡喜喜关系匪浅,搞不好是什么皇亲国戚,要是有她从旁帮口一两句,胜过他们说一百句啊。
“什么?”水滴草有些疑惑了,“去哪里?”
如此冒昧,难免水滴草有疑问,他连忙解释道:“是这样的,听人说水小姐对于红酒懂得十分多,正好我让人进了一批红酒,想请水小姐品尝一下,给点意见,因为这批红酒是要送给家父的。”
“哦,看不出朱经理这么有孝心,也好,反正今晚无事,有美男相邀喝酒谈天,也是好事一件。”水滴草大方地上了车,她如此坦荡荡,倒让朱愈飞有些内疚,只是非常时期,只好用非常手段了。
他本以为朱夫人会把胡喜喜约在高级餐厅,那他这个谎话无论如何也能兜得住,大不了真的叫几瓶红酒一起鉴赏一下。然而,他万万没想到,当他去到附近的时候,竟然发现那“御水华门”是一家喧闹吵杂的大排档。
他挂了电话,硬着头皮带着水滴草往“御水华门”走去,华灯初上,大排档上早已经人声鼎沸,拖家带口的坐满了整个空地上的桌子。他心里有些埋怨朱夫人,居然把人约到这个地方来,做事越来越不靠谱了。
远远看见胡喜喜与朱夫人坐在电视前的桌子边,大排档特有的胶椅摆在桌子边,如同一朵盛开的夏日红莲。水滴草发现胡喜喜已经太迟了,她顿时意识到被欺骗了,止住脚步一把扯住朱愈飞,她不扯还好,刚一碰到朱愈飞,头部便一阵扯疼,感觉被人用力扯住头发,接着一个火辣辣的耳关甩在她脸上,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啤酒瓶敲在她脑袋上,昏迷前,她只看见很多星星在眼前晃动。
如此连贯的袭击,前后不过几秒钟,朱愈飞想要阻止那啤酒瓶已经太慢了,瓶碎了,人也昏倒了,他连忙抱着水滴草,喊着:“叫救护车啊,快啊!”旁边吃饭的人已经被吓住了,听到朱愈飞的叫喊,连忙拨打120,李瑞低头扯住他的衣领,发疯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我们刚结婚,你为什么要找外遇?”
胡喜喜也吓了一跳,这情景也太熟悉了,她来不及回忆,那啤酒瓶就落在水滴草的头上了,她大叫一声不好,连忙几个飞奔,奔到出事地点,朱夫人也失魂落魄地跟着跑过来。
“你发什么疯?好学不学,一天到晚只懂争风吃醋。”朱愈飞怒极反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看着水滴草迅速苍白的脸,心里害怕极了,要不是他说这个谎话,也不会害了她啊。
李瑞正想大吼,却看见胡喜喜与朱夫人跑了过来,她一愣,脸色煞白,“你们怎么在一起?”
胡喜喜看着水滴草头上汨汨的鲜血,不禁吞了吞口水,原配太凶猛,小三不好当啊,还是别招惹有主的男人,否则怎么死都不知道。
“我们约好一起的,你为什么打人啊?”朱夫人气急败坏地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以为,以为这个女人是他的外遇!”李瑞呐呐地说。
“她是我房地产公司的部门经理!”胡喜喜面无表情地说。
路人语:当你们呼呼大睡的时候,凌晨三点的我却在辛苦码字,雄起,争取早日结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