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你那酒楼也赚了不少吧?看来今年这最后一季度的税收可以大幅增长了,来年又可以做不少事情了,我说你小子啊,费尽心思倒腾家业也就算了,可是你怎么也不说门亲事?家业再大无人继承那算什么?
你年纪也不小了,该做的事情也就做了吧。你看看长孙冲和李震,年岁与你相仿,不也定了亲?李伯瑶听说也要定亲了,承乾那儿我也打算给他指一门亲事,年岁比你小的都动起来了,你小子还不打算打算?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到时候这个事儿可是会有言官弹劾你的,就是你大兄也给弹劾不少次,我都留中不发而已……”
大概是只有两个人李二陛下也就不忌讳了,想到什么说什么。一同拉家常的话如同连珠炮一样把苏宁轰的毫无招架之力。叽里咕噜的一个多小时也不停息,大概是把这几日闷在心里面的话全给说出来了,我勒个去,我娶不娶老婆管你毛事?还有那些闲的蛋疼的言官。老子谈不谈女朋友跟你们有毛关系?吃饱事没饭做是不是?天底下不平的事情多了去了你们怎么不去主持正义?把闲心思操到这上面来了。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那个。陛下,不是臣不愿意找门亲事,臣地位低微。没什么名气,也没什么钱,穷侯爷一个,哪有人瞧得上臣?臣就是有那个心思也不好意思去人家府上提亲不是?到时候给人轰出来多没面子?”苏宁陪着笑脸道。
李二陛下一口菜就给喷出来了,苏宁连忙上前给李二陛下擦嘴,李二陛下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不可思议的看着苏宁说道:“我说你小子这副面皮是用什么做的?你地位低?大唐有多少侯爵?你没名气?你那苏体字不说,那几首诗就连我的女儿都会背了!你没钱?你没钱那味仙居酒楼是谁开办的?没人瞧得上你?我告诉你,你小子现在放出风声,立马就有一大堆上门倒贴的,你小子信不信?”
苏宁无奈的说道:“其实,其实吧,这个,臣,那个,还是……”
苏宁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总不能说我觉得我的年龄太小了还不适合找女人,或者我不喜欢年龄小的,那样的话李二陛下更有话说,但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李二陛下八卦的心思就更加热切了。
“难道当真是心里有人?”李二陛下突然露出了不明意味的笑容,苏宁囧了,叹了口气,说道:“陛下,臣一向是以霍骠骑为榜样行事,正如霍骠骑所言,匈奴不灭,何以家为!现在大唐周边豺狼虎豹一个不缺,每每思之,臣寝食难安,如何还能分出心思成亲?在这些祸患没有被消灭掉之前,臣感觉都不会成亲的。”
苏宁说的大义凛然,李二陛下听的一脸黑线:“这里没有旁人,也没有书记官记载,这些话出你之口,入我之耳,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你也就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快些老实交代,否则可别怪我操心你的家事啊,香火传承没有解决掉,我可不敢贸贸然把家中独苗送上战场,我是要被那些臭脾气的骂的。”
这是威胁还是威胁还是威胁还是威胁?
苏宁囧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只好举手投降:“好了陛下,臣认了就是,只是单纯的还不想结亲,臣看到长孙冲还有李震即将结亲那样子,他们是哭着喊着求臣替他们完成婚前的最后一个心愿,然后就要上刑场了,臣实在是有些担心以后的生活不能自由自在了,多个人天天在耳朵边上唠叨的感觉,真的不好。”
李二陛下笑了两声说道:“照你这般说法,我十三岁成亲倒也成了自掘坟墓了?你哪里听来的这些事情?男子婚前放荡不羁没什么,婚后就要老老实实的为家里面考虑,为妻子考虑,这是必须的,大家伙儿都要遵守,怎么着?你小子不想遵守?就想让你三原侯的爵位跟着你入土?让你娘死不瞑目?这是大不孝!长孙冲和李震那也是为了香火传承,什么自由什么的,你要那东西做什么?就是结了亲你要做什么不也是你说了算?难不成你惧内?”
苏宁愣愣的说不出话来,李二陛下的思维跳跃性太厉害了,自己完全跟不上他的思维,完全没办法反驳,只能逆来顺受,最后李二陛下说道:“这个事情啊,不能听你们自己去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是天经地义的,你父亲早亡,母亲爱子心切,大兄军伍中人,还真的没什么人管着你,这可不行,这样吧,正好你立下了大功,又是造纸又是印刷,还有野战医院,但是目前又不能明面上奖赏你,总觉得对不住你,不若,寻个由头,将我的女儿下嫁于你可好?”
你的,女儿,下嫁,于我……
开什么国际玩笑?让我老娘给我老婆行礼?想和我老婆做愉快地羞羞的事情还要她本人同意?想出去游玩一下放松一下还要跟我老婆报备得到同意否则就哪儿也不能去?完完全全的被压制?弄不好还要戴绿帽子变成绿毛龟?你特么的在逗我?
苏宁真的郁闷了,相当郁闷,这种事情,你怎么能这样说出口?把你女儿当做奖赏奖励给我?这是奖励还是严惩啊?
还没等苏宁反对呢,殿门就被敲开了,方才的贴身太监站在门口,轻声说道:“陛下,结束了,贼人一共四百七十二人,宫殿内被杀四百人,密道中被杀五十人,生擒二十二人,贼人已被一网打尽,与三原侯所言分毫不差。”(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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