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出去,又不想被这个猪给拱了,于是就说自个儿得了脏病,哪像得到何进宝是饿死的狗,连屎都吃,还一次次没脸没皮地上门骚扰。
这不,又来了。
“姓何的!你要是敢把你那龌蹉玩意儿掏出来,我今天……我就…..”谢春梅慌慌张张地瞅了半天儿,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家伙,她还真担心何进宝耍流氓。
“你慌个啥,我说了这是药,治你的病就要用我的药。我不掏出来,咱们慢慢儿来,吃药之前不是还得用药引子吗,咱们先玩点儿花活。”何进宝吧唧着嘴说着,活像要吃了谢春梅一样儿,村儿里多少男人巴望着的一块儿肥肉,今儿总算是要落在他嘴里了。
“姓何的,你给我躲开!”谢春梅顿时就慌了,端起桌子上的被子就朝何进宝砸了过去。
“哎哟!你个臭娘们儿,你还真砸啊!”何进宝捂着额头,一双眼睛都要冒火了,伸出一只脚把门给踢关上了,然后跟狼一样猛地扑向了谢春梅。
“臭娘们儿!夹腿子多不过瘾,让我来给你止痒,今儿不把你这肥田耕烂了,老子就不姓何!”何进宝一边儿说着一边儿摁住了谢春梅。
“哟!还是紫色蕾丝的,农村娘们儿你还穿这个,你个浪货!就等着勾汉子吧!”何进宝扯掉了谢春梅的上衣,一瞅里面儿就更加兴奋了,活脱脱的是揭开了炖肉锅的锅盖,那是一个香气扑鼻,撩得人流口水。
谢春梅发狠地推着的何进宝,何进宝一张猪嘴半天拱不到食儿,顿时就急了,伸手一拳头就砸在了谢春梅的脑袋上。
“嘤!”一声儿,谢春梅就昏倒在了地上。
“他娘的,又要当****又要立牌坊!”何进宝骂了一句,正准备伸手去抱地上的谢春梅的时候,忽然抬头朝着衣柜一瞪,“谁!”
何进宝刚才分明听见了衣柜里传来“咚”的一声,这里面儿是不是有啥,他没有动,脑袋里啥恶有恶报善有善报,这些话全都冒出来了。
是人呢是鬼,还是其他啥玩意儿?何进宝嘴唇哆嗦了一下,正听着,衣柜又传来了“咚咚”两声儿。
何进宝吓得往后退了半步,要是搁平时,他已经撒腿跑了,但是今天地上有个谢春梅还有吃到嘴里,他舍不得啊。
思来想去,何进宝把心一横,今儿是打破脑袋扇扇子,豁出去了!
下定决心之后,何进宝抄起一根凳子小心翼翼地朝着衣柜走去,他已经打定主意,不管等会冒出的是啥,直接一凳子抡上去,揍了再说。
“吱……”
衣柜一打开,何进宝抄起凳子就往下砸,凳子抡在半空中突然就停住了!
“啪嗒!”凳子直愣愣地落在了地上。
“鬼啊!”何进宝屁滚尿流地就往出跑,一路上裤裆里的黄汤滴得满地都是。
李青长出了一口气,赶紧从衣柜出来,把地上的谢春梅给抱上了床。
刚才躲在衣柜里,李青就一直透过缝隙盯着外面儿的动静,当看到谢春梅被打昏在地,就知道坏事儿了,啥也没想就赶紧弄出点儿动静来。
结果,当看到何进宝盯着自个儿的时候,才慌了神,出去跟何进宝打一架那都不是事儿,关键是谢春梅的名声就坏了,何进宝将来肯定跟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扯都扯不掉,可是放任何进宝在这儿胡作非为,那谢春梅的身子就坏了。
思来想去,李青就想到了鬼魂丹,没想到这鸡屁股拴线扯蛋的玩意儿还真能派上用场,马上就把何进宝给吸引了过来,然后招了一个鬼魂儿,吓了何进宝一个屁滚尿流。
今后甭说来谢春梅家,就是见着谢春梅,何进宝都得躲着走。
把谢春梅放在床上,李青探了探谢春梅的鼻息,发现她呼吸还算是正常,想来只是昏迷过去了,心里多少就放心了点儿。
于是,李青把地上的外衣给谢春梅捡起来,正准备给她穿的时候,低头一瞅……上火上火!
春梅姐还真时尚,弄得这紫色朦胧,白山深沟,着实让人上火,李青在心里想了想,也就只能想想,不能趁人之危,赶紧就给谢春梅把衣服穿上了。
昏迷的谢春梅没有办法配合李青穿衣服,李青只得自个儿费劲儿地给谢春梅穿上,好几次都不得不托起一下两座大山,分量真沉!
帮谢春梅穿好衣服之后,李青给她拍了点儿水就把她弄醒了。
“你给我滚开!”谢春梅刚一醒过来,还没看清楚人影儿就伸手去推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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