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江东的头领孙权,应该就在屏风的后面听着呢。
又有一个不怕死的站起來指着诸葛亮问道:“曹操虽然挟天子以令诸侯,但犹是相国曹参之后,反而刘豫州自称中山靖王之后,却无可稽考,织席贩履之夫耳,”
侮辱刘备,诸葛亮岂能不生气,他厌恶的摆手道:“我主被圣上称作皇叔,岂能有假,难道你是在怀疑圣上吗,”
“这个……”此人一时语噎,但还是冷笑争辩道:“如圣上当真关切刘豫州,却为何沒有封赏,”
“只怕是有那曹贼左右,圣上想要封赏也无可奈何。”
“纯属狡辩。”
诸葛亮挥了下袖子,不屑的说道:“我知你是何人,袁术座下怀桔之陆绩,曹操意图窃国,而你,小贼也。”
怀桔,就是怀來藏着桔子,这个典故王宝玉倒是听人说起过,说是陆绩留给回去给老妈吃的。
本是孝心之举,却被诸葛亮说成了小贼,陆绩恼羞的眼中喷出火來,说道:“桔子乃袁术之赏赐,怎能说偷,”
“此事世人皆知,公之论皆小儿之见,勿要与高士谈论。”诸葛亮不耐烦的摆手道。
“诸葛亮你休得狂妄,我那桔子是回家送与母亲品尝,实为孝道。”陆绩直着脖子说道。
“不得主家同意私自拿取,便是偷。孝心可嘉,但行为甚是卑劣,难不成你希望世人皆效仿此举,”王宝玉又插嘴了。
陆绩基本上已经被气疯了,使劲的抓头,反复说道:“我未曾偷,未曾偷。”
“偷了还不承认,嘿嘿,你那嘴比鸭子还硬。”王宝玉嘲讽道。
“王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陆绩撸起袖子又想跟王宝玉打架,这次倒是沒有人拦着,因为大多数人都希望这个臭嘴王宝玉给赶出去。
当当当,屏风后传來了三声木击案台之声,鲁肃如蒙大赦一般,立刻摆手道:“今日到此为止,诸公且请退下。”
呼啦啦,满屋子都走了个干净,鲁肃拉着诸葛亮走出了屋子,陪笑道:“孔明先生,莫要生气。”
诸葛亮怎么能不生气,冷着脸不说话,如果不是因为王宝玉反复的搅合,这次肯定要被这些人给围攻的体无完肤。
“鲁先生,这就是你的不对,不相信我们就直说,干嘛弄了这么一群穷酸文人群起而攻之。”王宝玉却埋怨起來。
“适才不是说过,此乃我主之意。”鲁肃道。
“既然孙将军不信我等,今日便回夏口。”诸葛亮甩袖子就要往回走,还真是动了火气。
“孔明先生。莫要这般。给鲁肃情面,我主尚在等候先生。”鲁肃慌忙拉住了诸葛亮,低声下气道。
王宝玉明白了,那屏风后传來的声音,是有意义的,三下,大概就是见诸葛亮,如果是四下,可能就是直接将诸葛亮撵走。
就在诸葛亮跟鲁肃拉拉扯扯,一个非要走,一个非要留,正在僵持之际,迎面却來了一个谋士打扮的人物,三十多岁,个子不高,长相儒雅,只是一看到诸葛亮,便冷下脸來,用责怪的口吻道:“二弟,既來江东,因何不來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