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口大骂,因为这荒郊野外的,如果惹怒了这群家伙,他们联起手来将自己杀掉,然后谎称是别人干的,自己岂不是死得冤枉?
所以傅公子将对这些家伙的恨意藏到了心里,目前还要依靠他们回到家里再做打算。
因为丢失了马匹,这伙人直到第二天晚上,才狼狈不堪的回到了襄阳城,傅公悌见到满身伤痕的儿子,拖着两条没有知觉的腿,心疼得几乎要发了疯,连忙找人给他疗伤,怒问道:“此乃何人所为,竟然如此大胆?”
傅公子添油加酷的将昨夜的经历讲了一遍,却没敢说这些伤都是那些所谓朋友干的,傅公悌立刻找来画工,根据儿子的描述,画下了王宝玉和范金强的影像。
“父亲,孩儿差点死在那厮手里,”傅公子呜呜的哭开了。
傅公悌咬牙切齿的安慰儿子:“孩儿,你且安心静养,我一定找到此二人,抽筋挖骨替你出气!”
傅公悌说完,便立刻找到了时任襄阳城部尉总管的好友蒯越蒯异度,让其四处张榜,捉拿此二人。
蒯越看着这两张画像,觉得十分眼熟,不由的从案下又拿出了两张画像,放在一起对比了一阵子,不禁皱起了眉头。
“你手中为何有此二人画像,莫非他们早已罪行累累?”傅公悌惊道。
“唉!公悌,此事还是就此罢手吧!”蒯越叹气道。
“却是为何?你且不知,小儿是何等凄惨?令我痛彻心扉。”傅公悌岂肯罢休,抚胸道。
“实不相瞒,这两幅画乃王仲宣送来,此二人在襄阳城内,公然殴打他的家仆,我经过几番查找,却发现此二人身份不凡,不但手持刘琮公子令牌,听闻也与蔡夫人相交甚密,不能将之奈何。”蒯越道。
“可否令人密查一番,一经发现,立刻杀之!”傅公悌皱眉道。
“亦不可,想必公子也提及,其中一人功夫甚是了得,还有宝刀在手,几十人竟近不得他身,如若反被他生擒过去,岂不要连累公悌与刘琮结仇?”蒯越提醒道。
“刘琮小儿,我与你誓不两立!”傅公悌忍不住怒骂了一句。
蒯越立刻做出惊恐状,探头四下张望一番,关上屋门才说道:“公悌勿要高声,刘荆州与蔡夫人皆偏爱幼子,小心隔墙有耳,于公悌不利。”
傅公悌愤愤道:“我见了刘琮礼让三分已十分不快,难不成今日还要让刘琮之人在我头上作威作福不成?”
“公悌,曹操觊觎荆州久矣,迟早南下,暂且忍耐,凡事日后再做商议。”蒯越话中有话的劝道。
“你莫非暗中联系曹操?”傅公悌凛然一惊道。
蒯越也不点头,反问道:“公悌想报令子之仇乎?”
傅公悌长长叹了口气,说道:“唉,我只此一子,平白遭此大难,此仇何能不报?”
“这般便好,改日将仲宣唤来,我等共商大计。”蒯越兴奋道,他可是一直想要拉拢傅公悌,毕竟此人的身份不一般,整日在刘表身侧,深得刘表及蔡夫人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