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先是去了小虎家看了看老妈,放下东西聊了几句就回学校去了,小虎的妈妈看儿子领回来这么多朋友也是十分的高兴,一再拘留几人在家里吃过饭再走,几人推说以后有时间了再过来看阿姨,最后连小虎也随同曲锋几人一同来到了学校。
宿舍里,几人买好了酒菜,边喝边聊着这一次的战果,事情都过去好几天了竟还有些激动。
“老五,你当时怎么想到的把吴大脑袋扒光裤子埋到雪里的啊,再给大家伙讲讲。”裴元啃着鸡腿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
“就是,就是,再给唠吧唠吧,太他妈过瘾了。”小虎也附和道。
原本依着曲锋的意思是不想让兄弟动手的,毕竟这是犯法的事,一旦事发几个人都会被自己连累的,可兄弟几个说什么也不同意,张小虎更是当仁不让,说都是一个头磕到地上的结义兄弟,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最后曲锋也只能同意。
他们住的地方虽然和东山镇不属一个乡镇,但地理位置是挨着的,两镇之间只隔了一个公路而已,这两天都是由曲锋负责跟踪吴迪的,只是一直也没找到动手的合适机会。
当天他自己负责跟踪吴迪的行踪,在确定他们一伙人进到饭店里的时候,曲锋并没着急通知兄弟们过来,他不确定对方接下来会去哪儿,可左等右等也不见对方出来,一直过了两个多小时也没见人。
他一想算了,有枣没枣打一竿子再说,才给杜小策打电话通知兄弟们过来,天可怜见,总算是老天帮忙,这大雪天给他们带来了绝佳的动手时机。
吴迪所住的小区是镇上新开发的,周围的配套设施还没有建起来,一片荒凉,也正是因为今天下大雪,所以他才会选择一个离家近的饭店招待小弟们,这也给了曲锋他们一个完美的下手机会。
曲锋和张小虎用手中的木棍把吴迪和老疤敲晕后,正好看到吴迪的裤子还没提上去呢,趴在地上露着白花花的屁股,所幸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裤子一扒到底,又把他的双腿用雪埋住。
一直过去很长时间,曲锋估摸着两人露在外面的身体差不多已经麻木了,这才举起木棍,一咬牙,狠狠砸在吴迪膝盖上,骨头的碎裂并没有给吴迪带来多大疼痛,因为两条腿的血液都快被冻住了,加上晚上喝了太多的酒,早就没有了知觉。
吴迪刚哼出声便又被曲锋一记手刀砍在脖子上晕了过去,直到第二天早晨都没醒过来,至于他的小弟弟那是意外之喜,从来没这么硬过。
老疤的双手是小虎用木棒砸的,据医生说十根手指多出来三十多块骨头,已经没有修复的价值了。
而这个冰冻麻醉的损招来自于曲锋小时候的亲身体验,有一年冬天,他和小伙伴去河里砸冰抓鱼,把父亲新买的裤子弄湿了,回到家后父亲罚他站在院子里冻了一个多小时,后来拿棍子打屁股的时候他竟然没有感觉到疼,没想到这次给大仇人吴迪用上了。
“哈哈,冻小鸡儿,老五啊,我算是服了你了,这损招你都能想出来,真没想到咱哥五个数你最小,也数你最坏,哈哈……”
裴元的话引起共鸣,几人一起取笑起曲锋来,几个年轻人做下了这么大的事,心中并没有多少恐惧,相反还觉得很刺激。
曲锋毫不介意,大仇得报,又有这帮肝胆相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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