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不能乱说啊,可是要杀头的呀。”
“怕什么,死都死了这么多年了,说说不行啊。天下第一妒妇,心肠歹毒,蛇蝎心肠。”
我们挤出人群,我还是心有余悸,白乐子,心里忽然有些小小的反响,不知什么原因号好像是熟悉的人。
“慕容珺焱,白乐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你对她很感兴趣?”看着忆儿一脸深思的模样,慕容珺焱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好像我认识你们口中这位褒贬不一的‘白乐子’。”
“你怎么可能认识,她死了很多年了。”
“那,她是怎么死的?”越来越好奇,这个女子年纪轻轻却好像多姿多彩,有人为之扼腕;有人为之叹气;有人唾骂;有人怜惜,好特别的女子,自己真的很闲很想了解她。
“有的说是病死的,有的说是被毒死的,更有的说是被折磨而死的,总之各执一词,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皇家的事情,总是隐晦的深沉,世人所能知道的也不过是个表面。”
“忆儿,你怎么了,在想什么呢?”忆儿像是没听见自己的讲话,一愣一愣的。
“我有些同情这个白乐子,都死了这么久还被人拿来责骂,最后还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就算有什么罪孽,也不至于如此吧。”
“好了,我们别说这件事了,别让这件事破坏了我们出游的好心情,走,我带你去吃好东西去……”再不制止忆儿的悲天悯人,自己好不容易的有‘汝’相伴,就要变的悲剧收场啦。
有人出钱,我显得分外卖力,吃撑了不说,更是吃得几乎起不了身。揉揉肚子,全无形象的打了个饱嗝。出了酒楼天色已晚,差不多已是戌时,街上人烟稀少,偶尔有几个醉鬼跌跌撞撞地拐过。
“喂,我不认得路,送我回去吧。”我看看月色,摸摸鼓得半圆的肚子。
“这么早。”
“还早?瑾辰他们肯定急坏了,再不回去就要掀翻天了。”
“你很在乎他们?”慕容珺焱莫名其妙的又开始深究了。
“是啊,他们确实对我不错,我既然寄居在人家家里总比不能老给他们添麻烦嘛。”
“那你搬回来住,我不怕你麻烦我。”
“不要。他是不是有病啊,我住那里的时候也不见得他对我有多好,非得在我跑出来后,才这么后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为什么?”“不要就是不要,哪这么多废话。”问我为什么不回去,我也不知道,也许就是一时兴起,搬出来,一时兴起不想回去吧。
“总有个理由吧,让我败也败的安心。”有些哀求的口气,听着怪同情的。
“你消停会儿不行吗?我是怕了你家那两个兄妹,一副像要吃了我的样子,我还是在别院比较安心。”
“这么说,你不是讨厌我才离开的,而是因为……”慕容珺焱突然抱住我,笑得像个孩子,喜怒无常,是不是吃错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