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客官,你太过分了!”青衣男子脸色煞白,似要发作。
“相公,算了,来者皆是客,把钱退了,息事宁人,罢了吧。”
“凭什么?”“就当给为出世的孩子积点德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女子轻轻地摸着肚子,深情的说。
“那好吧,九儿,把钱推给这位客官!”
“退钱,我们也要退钱!”底下的人,开始尝到了甜头,开始肆无忌惮地挑衅。
“这……”
“你们是不是想出霸王餐啊?人家说有蟑螂,你们就跟着放屁,那人家说吃到屎尿,你们是不是也跟着瞎叫啊?”实在是看不下去,和我骨子里嫉恶如仇的情绪连为一提,顿时爆发。
”奶奶的,哪只不要命的东西在底下大呼小叫,嫌命太长了,是吗?”无赖瞅了瞅底下,立刻捕捉到我愤恨的眼光。
“嘴里不干不净,吃屎了,你?”
“你再说一遍!”无赖像是从未受过如此大的气,喷火之势尽显。
“你给爷滚下来!”
“凭什么要我上去,你滚下来不就行了吗?”
“上来,死上来!”
“下来,滚下来!”
“上来!”
“下来!”
“你到底上不上来?”
“你到底下不下来?”
“你上来!”
“你下来!”
“……”
倏地,脑中又是一段段熟悉的片段,也是如此,实在是头疼得厉害,就像有一万只蚁虫钻进耳朵,直入脑子。
“奶奶的,丑丫头,你哑了吗?”看着突然停顿的忆儿,无赖以为自己在口舌之争上获胜了。
“这位客官,你是不是太过了,这位姑娘就事论事,哪里犯着你了,何况刚才的始末,在下看得清清楚楚,是你将蟑螂放进汤水里,还诬陷听雨轩。”从角落从出一位翩翩少年,二十来岁的样子,初见时,似一道阳光陡然照射脸畔,又似风儿拂面,一笑如沐春风,二笑更比月色。
“黄毛小子,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知道我们爷是谁吗?”其中一个猥琐的跟班,狗仗人势指着翩翩少年
“管你是天王老子,还是乌龟王八,今天这是我们两兄弟俩管定了。”翩翩少年身后是一个稍微矮小的‘男子’,面如冠玉,发如黑墨,口如朱丹,眉似柳叶,以我过来人的眼光一看便知,准是哪家淘气的女子在女扮男装,行侠仗义。
“丑丫头,都是你惹得好事,长成这副德行,还是回去躲起来哭吧!”无赖见到势气上败下阵来,恼火地冲我喊道。
丑丫头——原来我在人眼中只不过是个丑丫头,而且充其量最多是个丑丫头。
“给这位姑娘道歉!”偏偏少年似有怒意,突然有了威严。
“道歉,爷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这个字。”
“道歉。”少年还是坚持,并不就此作罢,这让我有些小小的感动。
“让爷我给这个丑丫头道歉,休想,丑丫头,丑丫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