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之谈。”
“谣言虽虚,却蛊惑了不少人心,即使现在澄清,已于事无补,如民怨更甚,恐怕……”诸葛思睿有些汗颜,自己身为学士,却不得不听信此言。
“君上,还有一个传言说……说白乐子乃是君上嫡亲妹妹,风致唯一的公主殿下。乃是当年风致第一美人白吟霜与先皇所出……”
“谁!谁在传播谣言,扰乱视听,孤王要将他碎尸万段。”谣言怎么会传得这么快,看来是真是司马余党干的好事。
“君上,请君上以国家安危着想,时下风致内忧外患,必要有所牺牲,有所取舍,百姓如果忿
忿不平,很有可能倒戈相向啊,倒是风致就……”
“不可能,绝不可能,又要孤王用一个女人来换得稳坐龙椅,孤王在尔等眼中真的这么无能吗”不可以用诗意的命来作筹码,不可以。
“君上,如果风致有需要,臣定当毫不犹豫,拿命来换,君上要以万民以天下为重啊!”甘雄知道如此为难了君上,只是民为重,君为轻。
“退下,都给孤王退下!”风冷彦不想再听他们的谬论,怒斥道。
“君上……”“还不退下!”
“微臣告退。”
宫闱之中无秘密,果然是这个道理,本以为掩藏的很好,却总有外泄的一天。忧从心生,愁满人肠。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酒。
风冷彦很想大醉一场,喝了几壶,却仍分外一场清醒。
轻微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君上,夜凉了,臣妾叫御膳房熬了碗姜汤,君上赶紧趁热喝吧!”甘沧莹放下汤水说。“甘沧莹,你还真会找准时机,怎么这一次又像借嘴怀龙裔不成?”风冷彦不屑地瞟了一眼,今夜到安分了,包的严严实实,懂得保暖了吗?不过看见她,就没好气。
“臣妾,并无……”
“滚!”滚烫的汤水,抛出一旁,硬生生洒在甘沧莹的身上,汤汁随着衣褶滑落。
“君上,臣妾只想……”甘沧莹委屈地有些呜咽。
“你想什么,你什么也别想……就是因为你,诗意才会与我疏离;都是因为你,诗意才会弃我而去;还是因为你,让诗意对我伤透了心,也死了心……”不是因为这个始作俑者,诗意与自己也不至于落到今时今日。
“君上,真的认为只有臣妾的错吗?君上就没有错吗?君上可知道,抱着自己的男人,口里却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是怎样一种煎熬;自己心爱的男人,心心念念之中从未有过自己,是怎样一种悲痛;自己孩子的父亲,却从来不给过自己半分爱怜,还要靠自己鸠占鹊巢,厚颜无耻的替代来换取,是怎样一种讽刺,君上,你不爱我,我不怨你;你不在乎我,我也不恨;可你不可以侮辱我对你的爱,我爱你,与你无关……”甘沧莹,第一次这么毫无顾忌的表达自己的感情,这个男人伤她,恨她,而……”
“君上,谣言的事,臣妾也有所耳闻,臣妾知道君上心里难受,可是既然爱了就爱了,就应该不管不顾不理会世俗,就像我爱你一样,永不放弃……”甘沧莹凝视着风冷彦憔悴的脸庞说得自己也始料未及的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