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破碗,此时,成了我最好的工具,对着细致的脉络,轻轻地一划,一条血丝玩笑似地睁着大眼,就像是在呼唤我。
“贱人,你还真是天真,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舒服的死掉吗?给我拖出来!”花玉瑶伸过脖子探进牢里。
“是,花寝媛。”立刻我又被带出牢房,这样的来来回回,我都困倦了,一死,不过头点地,何须如此。
“死也休想安宁!”司马沁雪在我耳边狠狠地拂过。
花玉瑶、司马沁雪、妖媚儿宫里的女人在同仇敌慨时还是无比的团结,即使在背后,斗得血流成河、浮尸遍野,恨不得对方早死。
“雪儿,你瞧这贱人的肤质还真不错,瞧,上次的刀疤都已经痊愈了,找都找不到了!”妖媚儿尖细的指甲钳进我的肉里,似要捏碎。
“找不到就再刻上几道,重温一下!”花玉瑶提醒说。
“好主意哦!”
“喏,这个怎么样?”花玉瑶走到一旁,拿起一边的烧得通红的铁棒。“真有你的!好,白雨诗意,这个娼妇,弄得君上晕头转向,神魂颠倒,还有这么多男人为她鬼迷心窍,我到要看看,没了这张绝世容颜,那些男人还要不要她?”原来妖媚儿对我的怨恨来得这么深,恨不得我死一万次。“你们给我按住她!”妖媚儿美艳的脸庞扭曲成苦瓜。我根本没打算逃,反正我现在一心求死,能彻底一些,是她们的仁慈。
“哧——”妖媚儿举着铁夹死命地按在我脸上,剧烈地疼痛将我缩成一团。
“好玩,太好玩了,你看她这小脸马上缩成一块了,真想看看整张脸缩成一块是什么样子!”司马沁雪拍手叫好,天真无暇地就像在看铁板鱿鱼。“哧,哧——”司马沁雪接过铁具连连贴在我的伤口,剥肤之痛袭上心头。
毁容了,苦儿、彤姐姐她们会不会认不出我来呢?伤痛完全不是我现在所考虑的事情,我现在最打紧的事情就是死去。立刻死去。
“住手!通通滚开”风冷彦,时刻都在关注牢中的动向,司马文博毒害其他人,他只当不知道,刚听闻这三个女人来牢房,知道定没有好事,立刻放下手头的奏章,赶过来,没想到还是晚了。
“君上,臣妾是奉太后……”花玉瑶有些紧张有些害怕。
“要是诗意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们通通陪葬!”风冷彦一把抱起地上瘫痪的诗意,头也不抬的说。“表哥,饶命啊!君上饶命!”司马沁雪和妖媚儿这才知晓,事情好像严重了,君上看来还是对白雨诗意念念不忘。
“君上,还是快请太医给娘娘看看吧!”小泉子看着昏迷的诗意,催促道。“宣太医,立刻滚到玄黄殿去!”
“是是是!”
风冷彦,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场景,一次次震撼着他的心底。
“怎样了?快说!”风冷彦在房中踱来踱去,焦虑地问。
“这锥心之痛,是常人难以承受的,娘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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