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祺向两位致歉,扰了两位雅兴。”
“白公子,不必如此见外,今日有幸结交几位,只可惜天色不早,不能在此继续秉烛夜谈,实在是遗憾。他日如果有缘相见,希望可以继续切磋诗词,增进才识。”我想你们应该没机会了。
“那就后会有期。”多么豪迈的话别词儿,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义士。
“后会有期。”
“夜,陪我喝酒。”好不容易连骗带劝地送走了大哥,厢房里就只剩下我和夜了。
“我们该回宫了!他该等着急了!”夜就像是催命婆婆一样,逼得我不得不记起我的任务。
“陪我喝酒,你很不愿意吗?”
“不是!”
“呐!”我直接把酒壶递给他。
夜坐在,一杯一杯开始灌酒,他就像是个酒坛子,千杯不醉,连眉头也不皱一下。
或许只有像天祺那样喝醉了,才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好想喝醉,可是越是这样想越是喝不醉,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酒量这么好。
是不是连喝醉也是一种福分,而我现在还没有这种福分。
“夜,你说,如果我醉了,是不是就不用回宫了?”
“我会背你回去!”
“呵呵……”真是好笑,是我自己太天真了,原来我一直还是囚牢里的金丝雀,只是自己就是不愿承认,装的若无其事,实则早已厌倦宫闱生活。
猛灌几口,这酒开始有些烈了“夜,你对彦还真是忠心耿耿啊!好!”
真是好讽刺啊,原来从头到脚一直是自己一厢情愿,真是可笑,悲哀!夜,从来没把我当回事儿!他不过只想把我毫发无伤地带回彦的身边而已。
猛地站起来,摇摇晃晃有些微微站不直了。
“你去哪儿?”夜看我要走。
“茅房,你是不是也要跟着去啊?”
“我等你!”
跌跌撞撞又逛到后院,刚从茅房出来,磕磕碰碰地摸索着。
脑后一棍,接着眼前一黑,便毫无知觉。
“怎么还不醒啊?”高音男低沉地发音。
“小的马上泼醒他!”一狗腿猥琐的附和着。
“泼什么,泼死了你负责吗?”粗暴地一巴掌掀翻那小子。
烦死了,声音这么难听。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癞蛤蟆硕大的脸突兀地印在眼前,吓得我立马清醒过来。
看看自己,手脚被反绑着,动弹不得,嘴巴里还塞着不知哪里来的一团破布,谁的臭袜子,熏死我了。
“小官人,我们又见面!”癞蛤蟆狰狞地挤出些许猥亵的笑意,看得我汗毛耸立。
“怎么了看见你东宫大爷太高兴,话都不会说了吗?”你也太自作多情了吧!
白痴蛤蟆,老娘嘴里还塞着破布呢,你让我讲什么啊?
“爷,这小子嘴里还塞着东西呢!”狗腿子都比你有智慧,留着你何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