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莫要争执,老朽的屋子是简陋了些,容不下这么多人,只能烦请各位在院外等候佳音了,老朽罪过,没有料到会变成这样,先向各位赔不是了!”被人这么调侃,还可以保持一颗仁爱之心,这个老头真令人肃然起敬。
不禁想起刘禹锡的《陋室铭》,随口念来: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
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廉青。
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可以调素琴,阅金经。
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
“白儿,这首诗做的极好,尽显了池圣公洁身自好、不慕名利的生活态度。”琛浪抚掌大笑,直夸此诗衬景。
“老朽,谢过白公子赞赏。”
“池圣公不必如此,你这样安贫乐道,何陋之有?”
“白公子甚得老朽之心,老朽有幸认识各位,于愿足矣!”
大部队终于乖乖地出了屋子,拥挤到了院子里外。我随意看一眼就觉得好笑:有的挤在屋外倾听;有的叠罗汉式的堆在院外;更有的趴在树上极目远眺……这样能听见什么,不如回家等消息好,真是一帮闲着没事做的人。
屋子里除了我们三兄弟和夜以外,还有两位入选之人,看上去信心满满的样子。几位老长老端坐在两旁,不知道他们来干什么的,话也不说,只是光看着。这里说实话是小了点,害的我们几个都无处可坐,只能干站着。
“几位公子皆是栋梁之才,不过第二轮只要求选出两位,所以即使没入选,也不必沮丧。”池圣公怕有人心态不佳,输不起。
“今日的二试与往年有所不同,并不是由老朽出题,而是另有高人来考各位!”话音未落屋外早就有耳聪者在那里通告天下:第二轮不是池圣公出题!声音响彻云霄,屋顶都快被炸下来了。
“不知是何高人?”
“呵呵……是老衲……”声音幽怨空旷,像是夜的千里传音,自称老衲,莫非是个老和尚。
“老衲玄空应池圣公之邀前来……”从里屋飘飘渺渺地走出一个老和尚,灰白的胡子,身著一件灰暗的布衣袈裟,是个平白无奇的和尚却给人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好似仙人一般,难道是遇到世外高人了。
“这位就是天佑寺的玄空大师吗?”众人皆惊呼!
“正是老衲!”
我拉拉夜的袖子,轻声问“玄空大师是谁啊?很厉害吗?”
“应该算是。”连夜都这么说,一定很有威望喽。
“白儿,你不会没听过玄空大师的名号吧?”天祺疑惑耳语一番。
“我应该要听过吗?”没听说过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么问是不是说我很土,很out啊!
“这位白衣公子,老衲不过是区区一个老和尚,没听过不足为奇。”
“你是在对我说话嘛?”我们讲得这么轻,他是什么耳朵,顺风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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